似乎找到了更大的乐子,沈烬墨每隔一会,就要扯一扯:“乖乖一到,这定西郡就下了大半夜的雨,将这土地的干涸浇透。”
“现在这定西郡的旱灾缓解了,乖乖又亲自来慰藉为夫这满腔干燥,为夫怎么会热?”
谢南星压根听不清沈烬墨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赶紧逃。
不然,他会被沈烬墨折腾死在这张床上。
然刚要往外躲去,锁住脚踝的链子就缩短了几寸,将谢南星重新拉回了床上。
这世上,比沈烬墨更了解谢南星的,只有谢南星本人。
所以现在想逃的谢南星,输给了不久前想让沈烬墨玩的谢南星。
两侧嘴角的笑染上极少见的邪气:“乖乖,我原本真的只想让你舒爽一番的。”
可是,摸到银链的那一瞬,沈烬墨准备让谢南星更满足些许。
听到那脚踝链子骤然缩短的那一瞬,沈烬墨心底的欲兽,被彻底放了出来。
“沈烬墨,我最近没有好好用膳。”
谢南星的言外之意是,他现在这副身子骨经不起过分的折腾。
“嗯。”沈烬墨从床上起身,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端着装有茶壶和茶盏的木盘走到谢南星身侧。
茶水倒入瓷杯之中,沈烬墨道:“自己关了,先喝些水。”
那被红纱包裹着身子,在这一瞬比之红纱更红。
拿过毯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谢南星的手刚钻进被窝,毯子就被沈烬墨掀开。
两双被情欲浸染的眸子,在对视的这一瞬,汹涌澎湃。
沈烬墨瞧着谢南星那迟迟不敢落下的手,低声道:“乖乖,我想亲眼看着。”
心骤然酥麻,眼眸有热泪涌现,竹席因着这一言被染到湿透。
谢南星的脑子,已经只存得下沈烬墨想看。
一手放在沈烬墨的脸颊,将沈烬墨落在他脸上的双眸,移动到了他右手指尖所落之处。
被沈烬墨握在手里的茶盏骤然化成齑粉,粉末被扬在空气之中,沈烬墨一手抬起茶壶,将微凉的茶水落在谢南星身上。
“乖乖,我渴。”
谢南星眼眸紧闭上,双手握成拳头:“夫君,我想喝水。”
茶壶在转瞬间换了方向,第一滴落在了谢南星的眉心,本就是微凉的茶水,却在这一瞬穿透肌理,传入脑海之后,变得的滚烫。
躺在床上的人儿,眼眸微闭,嘴唇微张,每一寸肌理都在彰显着他此刻对沈烬墨给予的沉迷。
终于,茶盏的水入了谢南星的唇。
不解渴,越喝越渴。
先前被谢南星藏私的茶水,在这一瞬被沈烬墨找到,入了沈烬墨的口。
依然不解渴。
银链骤然被扯动,茶水重新滚烫,在壶内反复翻滚,传出呜咽之声。
屋外狂风暴雨又起,雨水不住捶打着窗户,意图一探屋内的声响。
屋内那微凉的水反复翻滚,显然停下的终点并非水开,而是待到水彻底干透。
一手搂住谢南星的腰肢,一手拿着茶壶走到窗前。
雨水的湿气重新涌入屋内,沈烬墨拿着茶壶接着屋外的雨水。
今夜,这水再也无法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