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脑袋将脑子里那些带着颜色的废料甩掉。
谢南星推开窗户让江风把脸上的红润吹开,才转头推门而出。
这边刚推开房门,那边听到动静的沈烬墨就阔步迎了过来。
大氅张开,一手抬高,将这已经到了他肩膀的人儿牢牢护在大氅之下。
杨槐朝着谢南星拱手:“见过主子,主子身子骨瞧着好了不少,气色如今也是极好的。”
谢南星表面装着镇定,其实眼神还是有些发虚。
他这养身子的法子有些特殊,除了沈烬墨,旁人还真做不了。
微微清嗓,谢南星问:“阿槐身体如何了?”
杨槐一听这称呼,那叫一个通体舒畅:“主子您放心,属下身子底子本来就好,郎中说再喝个五六日汤药便不用再喝了。”
“那便好。”
沈烬墨在身侧,谢南星便不愿将过多心思分给养槐,问完这两句便将落在养槐身上的目光收回。
杨槐自然也知晓谢南星对沈烬墨的偏爱与独占,悄无声息从甲板之上离开,将这一江风光,两岸繁华留给两位主子同赏。
甲板之上再无外人,沈烬墨一手扣住谢南星的腰,将人带入自己怀中,用自己的大氅严严实实将人包裹。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谢南星靠在沈烬墨胸膛蹭了蹭,软声道:“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你把我养娇了,你刚离开房间不久我便醒来了。”
“就是要养成这般,以后我只要在洛安,便会日日同你睡觉。”
沈烬墨被这一句哄得极好,放在谢南星腰间的手开始带着合适的力量轻轻揉着。
“嗯哼。”被揉到了那最为酸痛之处,谢南星嘤咛出声。
沈烬墨低头瞧着谢南星眉眼之间的爽快,便按照昨夜用力气的程度,开始给谢南星松着身上的酸软。
揉着揉着,沈烬墨还要用那低沉的嗓音问一问谢南星的感受:“舒服吗?”
谢南星微微朝前走出一步,朝后仰头看着沈烬墨,对沈烬墨这句话下了论断:“你日日同我睡觉,必然没安好心。”
“就像你这句话,也没有安什么好心。”
若是以前,沈烬墨听着谢南星这般含娇待嗔的语气,必然是要故意板着脸说上一句“好好说话”的。
但今日沈烬墨听着这话,眼中只剩下浓到化不开的情与欲。
缓缓低头,放任情欲在眼底流转,让谢南星完完整整看到之后,才低头将吻落下。
而这吻,却只落在了谢南星的眉心。
在极致的情与欲之下生出的吻,纯净异常,诚挚异常。
谢南星被这一吻勾得心痒痒,眸中多了跃跃欲试。
“沈烬墨,我能亲你吗?”
一手托着谢南星的臀,一手扣住谢南星的腰,将人搂在怀里,沉声劝着:“莫撩拨我,今日必然不能再来了,不然这些药补好的窟窿,又会被这般欲消耗掉。”
这几日谢南星在这等事情上的进展自然是突飞猛进,但凡他有一次听了沈烬墨的话,都不至于连房间都出不了。
次次晕倒,但次次都不服输。
一手扯着沈烬墨的大氅,将两人严严实实盖住,谢南星小声嘟囔:“又不做别的,亲亲又不妨事。”
黑暗容易让人生出不安,但沈烬墨的怀里自是最安全的地方。
谢南星磨了磨沈烬墨的眉心,又贴着沈烬墨的耳朵,用那种极为刻意的语气道:“你可站稳些,掉水里了这些日子的药都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