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氅扔在地上,躺在床上拍着靠在床靠上的男人:“沈烬墨,快睡觉,明日还得当值。”
沈烬墨僵硬躺在里侧,药香裹挟着温热将沈烬墨包裹,无孔不入。
昨日亲吻着谢南星的感觉撞击着理智,沈烬墨只得又往里侧移动了几分。
青筋凸起的手掌不慎用力,床柱捏断的声响传出,谢南星支起半个身子,用那双含笑的眸子锁住沈烬墨。
“沈忘衡。”贴着沈烬墨的耳根子轻轻问着:“你说我要是睡着了,那虫子会不会从我床上爬过来,继续咬我啊……”
翻身束住谢南星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瞧着身下之人有恃无恐的目光,沈烬墨嘴角的弧度透出几分狠劲儿。
“谢南星,你自找的。”
挣不脱手,谢南星便微微仰头,唇角蹭过沈烬墨的下巴:“世子爷强吻谢某还不认,倒还有理不成?”
这一句话,生生灭了沈烬墨所有的欲火。
闭上眼眸将头埋在谢南星肩窝,沉默良久,粗重的喘息停滞。
沈烬墨松开所有对谢南星的束缚,在榻上躺平,两手搂住谢南星的腰,让软乎乎的人儿压在自己的胸膛。
“谢南星,冒犯了你,抱歉。”温柔的安抚落在谢南星的后脊:“乖乖睡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变化来得突然,趴在沈烬墨胸膛的谢南星一下子还真想不明白缘由。
这被他刚点燃的欲火,怎么就这般不明不白熄灭了。
再怎么着也当再次把他亲晕啊。
莫不是沈烬墨需要在外面才能情难自抑?
这嗜好,谢南星觉得,还真不是他这稍微亲个嘴便会晕倒的人能承受住的。
但是,努努力,应该也还能试一试。
本以为会因着沈烬墨这般异常行为而无法安眠的谢南星,躺在沈烬墨的胸膛睡得很熟。
直到和煦的日光透过窗帘刺入谢南星的眸子,谢南星才睁开眼眸。
猛地掀开床帘,谢南星踩着木屐下床,瞧着外面的日头,一下子便着急起来。
往日明明会按时起床之人,今日竟然误了时辰。
早就候在一侧的小高同杨槐推门而入,瞧着谢南星穿着单薄,杨槐连忙将门窗都给关了个严实。
“小高,现在课都上完了吧。”
小高从卧房拿出谢南星今日要穿的衣裳:“主子您放心,世子爷一大早便让墨管家去宫学请了假。”
杨槐顺着这话笑着开口:“属下听阿平说,那请假理由都是说主子您昨日虚耗过度,需要好生休养几日。”
“虚耗过度?”谢南星眸中透着沉滞:“我做什么了,就虚耗过度?”
小高端着铜盆的手一抖,连连摇头:“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欸……”谢南星觉得小高瞧着机灵,其实,是有点子蠢萌:“你赶紧起来,不然我就不相信你什么都没看见。”
“扑哧。”忍俊不禁,杨槐这一笑,桃花眼透出三分勾人。
趴在树上的岁一霎那间便看花了眼,极为应景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将往昔模糊的记忆摔进脑海。
再次从地上起身,看向杨槐的目光幽深,透着旁人看不懂的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