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个聪明的,如今还用起了激将法,王秋云心下暗自想到,在今天这种场合如果顾长安再不应的话,那就表明她真不行。
可没想到顾长安却置若罔闻,“本小姐想作诗便作诗,不想作便不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身份,还到这儿命令上我了?”
顾长安冷冷瞧了她一眼,站起身说道:“大家今日都是来诗会长见识的,而不是找茬挑事的吧?”
“今日长安不愿因为我一人而影响到其余人,所以希望王小姐不要屡次再三的为难我,到时若是闹个不好看的话,这诗会可就被毁了。”
她明里暗里的是在告诉王秋云,今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并非是她王家的地盘儿。
听到这话,王秋云变了脸色,也不知道这顾长安是跟谁学的,说话绵里带刺。
正当这时,纨绔学院那些人也站起了身,“今日既然是诗会,无心之人若是来此处凑热闹,而不是当真参加诗会,我看还是速速离去,不要打扰我们了。”
他们接二连三的开口应合着,瞧见这情形,王秋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退了回去。
只见她退回去之后,仍旧是朝着顾长安这边看过
来,眼神带着些许忌恨。
“这王家小姐当真是奇怪,平白无故的也不知道跟你针对什么,我看她是莫名其妙。”
张玉临这话说完,便听周婉容笑了笑,“张督察在朝为官,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你都想不通。”
听见她这话张玉临转头看了过去,“难不成周姑娘有什么见解?”
没成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堂堂的督察,如今竟然连个小女子也比不过,他倒是要看看周婉容能说出什么来。
周婉蓉四下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人朝这边看来,这才小声说道:“他父亲本就是兵部尚书,如今他哥哥又立下了战功。”
“顾家的将军如今身子有恙,总得有人出来接替他,可是二公子年纪还尚小,更何况也不是练武的料子,更加不会行军打仗。”
“所以她王秋云如今之所以针对顾家,一来是有意而为之,想要将顾家踩到脚底,自己的王家便可以升上去。”
“二来便是她嫉妒之心发作,曾经她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这京城之中,但凡不是她那一派而又比她优秀的人,她便针对个遍。”
张玉临冷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蠢人,仗着他哥
哥如今立下了一个小小的军功,就敢在京城之中耀武扬威。”
“尽管顾将军最近一段时间身子抱恙,可曾经那也是为我朝廷屡次平复,战功显赫的人,岂是他这样一次就能比得过的!”
张玉临嫉恶如仇瞪了王秋云一眼,转头对着顾长安说道:“你可要小心着些,不要被她落了把柄。”
“你瞧我像是那样的蠢人吗?我还没怎么样倒把你气得够呛,等会儿挫挫她的锐气,我倒要看看她有何本事这般嚣张。”
不过多时就已有人做出了诗,王秋云自然没有站起来,她出身于兵家,父亲虽说是兵部尚书,可实际上也是饱读诗书的。
但是将一切培养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她的兄长身上,对她并没有多加培养,她自己有没有这样的爱好,因此便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