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个举动却比上一次狠狠的掐着顾长安的脖子,更让她觉得有几分害怕。
……
京城。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两日,本来这尸体在找回来了之后,怎么着也得放七天的。
可莫秋宛确实一刻也按耐不住了,自打再将这个尸体运回来了之后,她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都在做噩梦。
也就是仗着自己如今腹中还有一个胎儿的缘故,所以莫秋宛才提前将这葬礼准备了好几日。
反正现在顾长安也死了,沈归廷也不在那这个丞相府就是由她做主。
穆烈勤府上,在得知顾长安葬礼要举办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去通知了张漫月。
迈步进屋子的时候便见这还是大白天,可她这屋子却昏暗不堪。
已经一连好几日了,张漫月不跟任何人说话,除了基本的吃饭之外,也不做任何的事情。
她就好像是一具失去了魂魄的尸体,虽然还活着能够行走,但却没有丝毫作为人的迹象了。
瞧见她这样子,穆烈勤只觉得无比的心痛。
他迈步走过去,半跪在了张漫月面前,“你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恢复之前那个样子?”
“如果你心里头属实觉得有些过不去的话,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就是别像现在这样不言不语。”
“你可以折磨我,但是不能够折磨你自己。”
“今天我过来是告诉你,顾长安的葬礼要去办了,之前你不是说她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位知己吗?”
“既如此的话,今天是她的葬礼,你不想去见她最后一面?
”
穆烈勤声音极度的温柔,听起来就像是裹了蜜糖,可对面的那个人却仍旧是无动于衷。
穆烈勤觉得张漫月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是在看着遥远的远方,远到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看到张漫月这副活死人的样子,他不由得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狠狠的扯出了张漫月的手腕,“我让你跟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不按照着我说的话做的话,到时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他的威胁之语,张漫月仍旧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穆烈勤直接将她推倒,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张漫月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穆烈勤低垂着头在她的脖颈。
所以他自然没有看到一滴泪顺张漫月的眼角滑入了发鬓。
穆烈勤起初不过是想借着这个行为来激怒她,让她跟自己说话,就算是把自己将自己推开也好。
可他断然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做出了此等羞辱她的举动,张漫月却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这个行为毫无疑问的是彻底的激怒了穆烈勤,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一切仿佛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