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清楚,殿下这皇位看似是风光无限,可这里面多是有些禁锢和拘谨的。殿下现在还没手握实权,处处避让,所以才断不会动本宫。”
说罢 宋雅安哼着小曲儿继续插着簪子。
另一边,慎王府穆烈勤雷霆大怒。他斥声对身边的死侍道:“你是怎么看顾的?顾长安又是怎么不见的?”
“回王爷,好似有打斗的痕迹,奴觉得顾长安现在已经死了。”
穆烈勤推翻桌案,毛笔和砚台哗啦落地。那死侍看着,吓得跪在了地上:“还请王爷莫要动怒?”
“你给我说顾长安死了?”穆烈勤怒吼道,掀起眼看着死侍:“谁动的手,谁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死侍颤颤道:“我们寻着打斗的痕迹在悬崖边上发现了顾长安的裙摆,应当是遇难了。至于是何人所为,奴不知晓。”
穆烈勤拈起眼眸,瞥了眼那死侍沉下音量道:“给本王查!”
“王爷,此次遇袭会不会是王爷的仇家?”死侍稍显迟疑地问了句。
穆烈勤没有言语,沉沉看着死侍后面站着的人。死侍恍然扭脸,看清是王妃张漫月连忙退下。
“王爷还是动手了?”张
漫月轻飘飘道。
穆烈勤没有多言,看着张漫月突然有股愧疚感,他移开眼眸望着窗外:“你怎么醒了?”
“王爷是还想要我再睡上几日,还是等顾长安的尸体都凉了也不打算让我知道?”张漫不经心面色冷沉。
看着她这模样,穆烈勤低下音量轻轻道:“月儿,本王知错了……”
“错?王爷有什么错,王爷手指通天能有什么错?”张漫月压着哭腔,生冷道。
她隐忍着不想发怒,穆烈勤低下眸子,他并未想过要害顾长安去死。本是打算押着顾长安不让她扰乱自己的计划,谁知宅子遇袭。
这顾长安虽然时常和他作对,但她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想着这些,穆烈勤低下眸宇深谙出一道微光。
“你也知道愧疚?我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慎王,做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怎么会觉得愧疚呢?更别提是难过了。”张漫月声音微冷道。
那畔,穆烈勤轻掀起眼帘看着张漫月轻嗤道:“在你心里,本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可那又如何,张漫月……那怕狠本王一辈子,总比忘记本王好。”
“恨?我恨了王爷五年,这五年来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仇恨已经积攒了太多。我累了,也恨不起来了。”
话落,张漫月转身欲要离去。
穆烈勤抱住张漫月的腰肢,他柔下声音:“月儿,本王答应你日后再不负你!”
张漫月微冷着音量,卷起眼帘看着穆烈勤深深道:“那顾长安呢?王爷能否把顾长安还我,我只有这一个志同道合的故友。”
“我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依靠了,我那般求你,你为何要这般对待顾家?”
她说着语音颤抖,哭腔使然接着:“我自觉从遇见那天起就是个错误,我未恨过你,反而爱上了你?”
“难道我错了吗?难道我张漫月是上辈子做什么恶事,张家没了……连唯一能在深沟里给我一柱光的女子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