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真正被驯服成的金丝雀,没有了要逃出囚笼的欲望。
看着她如此,穆烈勤的心揪一般的疼,他压着怒火没有像张漫月发出。可张漫月依旧慢条斯理地勾着唇角,眼泪还在掉落。
“慎王怕是想不到,如今的慎王妃就是一条卑微怯懦的狗,只要慎王勾勾手指,她就会笑就会哭。”
“哪怕是死都可以。不过……王爷我都如此了,可否放了那怜人?
”
张漫月目光落在那疯癫的怜人身上,她清楚穆烈勤肯定会杀了这个怜人,因为上一个与她争执的姨娘就死于穆烈勤之手。
她不希望这怜人无辜惨死,毕竟她的孩儿和自己很是投缘,她到底也是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张漫月想着,目光落在穆烈勤身上。穆烈勤微拈起眸宇,不语。
看着他沉着的面色,张漫月踮着脚亲在穆烈勤的唇瓣上。
穆烈勤瞳孔睁大,她只蜻蜓点水那一刻,再次回到金丝雀模样的张漫月抱胸看着穆烈勤:“可以了吗?”
“放了她!”
为了一个怜人,才亲自己她是有多廉价。
想着,穆烈勤轻的嗯了声,迈着步子沉沉离开。那身影像是落荒而逃,这些动作都落入顾长安的视线里。
她并未多大起伏,吩咐下人道:“将这怜人送到岳阳的别府,添置些银两还有布匹,找几个丫鬟好生照看。”
“是……”
张漫月做完这些,去往了丞相府。
顾长安在丞相府温习书卷,大老远便看到了张漫月。她眸子微转,露出笑容跑到张漫月前:“你怎么来了?”
“方平估摸着会来学府,他和穆烈勤为伍这次来学
府定是要作妖,我是想提醒你一二。”张漫月说道。
顾长安微转了眼眸,道:“无碍,他作不出什么妖。正好你来了,帮我挑挑看张玉临的那幅字画适合挂在学府里。”
张漫月指尖微动,朝着最里的那幅山清水秀一图指了指。
她顺着张漫月指的方向看去,那图画波澜壮阔,很让人震撼。她微拈起眸子沉看了眼,说道:“不错,挂在学府的墙上定会引来诸多学子的。”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许久,突兀地莫秋苑走来,看了眼顾长安道:“夫人从宫里回来了!”
顾长安眸子轻动,抬起眸宇说:“不知侧妃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急事,就是这段日子我吐的胃疼,好似是有喜了。想让夫人安排一下宴席,庆贺一下。”
莫秋苑的话让顾长安卷起来眼帘,她直视着莫秋苑道:“还是让大夫查探一下,别是检查错了。”
“夫人不就是医师吗?现在便来诊一下脉,自然就能知晓了。”她掀了掀眼帘,说道。
顾长安闻言这些,挑起眸光的星亮道:“也好。”
她走进莫秋苑,莫秋苑摊出手臂,顾长安把脉了许久。目光微沉,的确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