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烨说着走近她,顾长安看着穆承烨的脸微晲起眸子,喉结攒动:“殿下不如换个报酬?”
他冷冷瞥了眼顾长安没再为难,只身走入了那窃贼的屋内。
他叩了叩门,门开走出一老妇人,她两鬓斑白,拄着拐杖似乎有些看不清人。
顾子卿微看着她,淡淡问:“你们这家是最近指问知县的那户吗?”
“你们……”老妇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穆承烨冷声道:“我们是大理寺的人,来这里具体详细问一下这件事的原委。”
他故意说是大理寺的人,其原因是因为若提到和顾家有关这老妇人定不会说真话,于是说大理寺会更加好些。
顾长安看了眼身旁的穆承烨,声音逐渐变淡:“老太太不如我们先进去说,外面风大,不好说话。”
老妇人这才敞开了门,把他们带了进去。
家徒四壁,周围穷的连挡风的窗户就都没有,唯一的光亮还是火炉燃烧散发出来的光亮。
顾长安看着不由觉得心酸,老妇人给他们倒上热茶徐徐道:“这不是什么好茶,你们别在意。”
顾长安笑了笑,没说话。
“我们家比较寒酸,没办法好
好招待你们。”老妇人苦笑着,站起去拿椅子。
她们坐上,顾长安开门见山道:“老妇人的儿子呢?怎么不见他回来。”
“他……他不成器,估计又去哪混了。”老妇人提起这个儿子,满脸苦涩,一副恨铁不成钢之意。
顾长安笑了,问道:“你既然知道你那儿子不成器,为何觉得你儿子是窃贼被知县大人冤枉了呢?”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慌骗大理寺吗?”老妇人突地激动起来。
顾长安不语,从这老妇人把他们邀进来,就目光四瞟,似乎很心虚。
如果这老妇人邀他们进来没有刻意隐瞒一些事情,她也不会猜疑,毕竟除这屋子,她还觉得有许多地方不合理。
屋内摆设是有些空荡,可地上出现了一些挪动痕迹,很有可能是之前放了一些东西,或许这老妇人并不穷呢?
她突地眸色晦暗不清,看着老妇人继续道:“怎么会,老妇人一介妇孺哪有这个胆子,我只是有些好奇。”
“这屋内当真只是这么简单的摆设?”
老妇人被她这么一问,无语凝噎起来,慌乱无措道:“当然……当然是。”
“那屋内陈设地
上为何有挪动的痕迹,你是不是隐藏了什么,故意装穷在我们面前博取同情。”
老妇人被她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结结巴巴道:“这……这……我们家的确是穷苦了些,怎么敢骗大人呢!”
顾长安突然露出一抹笑,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你莫要太过紧张,我只是随口一说。”
听到是随口一说,老妇人松了口气。
穆承烨这时趁胜追击道:“听说你那儿子顽皮成性,驯服不得,在这一片臭名远扬,曾做过不少偷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