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别急,这个令牌和你们都有关系。”
顾长安一段话刚落,堂外数人震惊。原先那小巡抚低下了脸,眸色微动闪着复杂的光。他瞥了眼身后,隐在袖子内的匕首蓄势待发。
她短短一句话,让整个唐内迅速高潮迭起。
顾长安瞧了眼那巡抚,接着目光落在他的匕首,抱胸继续道:“帝王玉在京都不常见,用的人也不多。”
“一般都是皇室所用,这个穆字大可便是宫里的人,算算整个皇室,姓穆的皇子差不多有十个手指头那么多。”
穆承烨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慎王。”
顾长安再次提及这个名字,脸色平淡。堂外百姓已经听过一遍,倒也没多惊讶。只是心里猜着慎王和顾长安到底有什么冤仇,连人锒铛入狱也不放过。
她眸光直直看向了高大人,微启唇:“大人有何想说的吗?”
“微臣……微臣觉得是。”高大人只能硬着头皮附和,毕竟他现在已经走向了死路,怕是官位难保。
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了,说罢,高大人长叹息了声。
顾长安看出了他的心思,轻笑着:“大人不用叹气,皇上不会发落大人,只要
大人如实把原委相说,皇上会饶恕大人的。”
高大人倒没想到顾长安会替他说话,偷瞟了眼皇上,沉沉道:“皇上!顾长安说得不错,微臣的的确确是知道两位狱卒受慎王指使。”
顾长安轻挑了眼尾的眸光,只听着那高大人开始陷入了回忆。
事情发生在顾长安入狱后的第二日,那两位狱卒突然多了很多银钱,常常在牢房里吃荤喝酒。
有些狱史以为高大人私自发了银钱,多有不满,便找高大人诉说这件事。
高大人听闻这些便让两位狱卒找他说事,几番质问下才得知那银钱是慎王发配的。高大人不敢得罪慎王,就没有再管下去。
直到狱卒死在牢房,惊动了他。紧接着上头的官吏偷偷找他,让他务必要把狱卒的死挂在顾长安头上。
本来要按计划进行,没想到顾长安留了后手,竟然找到了慎王的令牌。接着便是皇上来,主持公道。
事情原封不动讲完,顾长安看向穆承烨站起道:“皇上,民女觉得慎王无故找人针对顾家,应当和前几日稚童被杀一案有所关系。”
“顾长安!稚童被杀,不就是你这个怨妇所为?”那巡抚又道
。
顾长安冷笑了声,回答:“你又是怎么知道就是我干的?难道我杀稚童时你在场,再说了高大人都可以被慎王指使冤枉民女。”
“指不定那些突然冒出的医师还有妇人都是有人蓄意来污蔑民女的呢?”
穆承烨不语,那巡抚又道:“你这是狡辩!人证物证具在,就因为一个令牌你便要重审此案,皇上……微臣觉得不妥。”
就在这时,顾长安在一侧幽幽道:“不妥怕是因为巡抚大人也是受人所托,故意搅混水吧!”
“你休要血口喷人!”巡抚指着顾长安,激动道。
顾长安嗤笑道:“我记得当日是巡抚带着妇人来丞相府说我杀了她孩子,巡抚的腰间也系着一个令牌。”
“色泽倒和那帝王玉极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