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烨鼻间轻哼了一声,“既如此的话,你倒是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兄长虽是好色些许,但也不至于在宫之中便做出这样的举动,就算是一时之间酒劲儿上头了,可为何在做完那事之后反倒醉的不省人事了呢?”
“他并不是痴傻之人,总归不至于自己醉成了一滩烂泥,还要强行欺辱人家,反倒眼下醉了过去被人抓着把柄。”
穆承烨并不搭茬儿,只是冷眼的看着她准备作何解释,尽管如此,顾长安倒是也不害怕,仍旧按照着自己所想的一五一十的说着。
“方才在过来之时,长安便闻到了一股味道,不知皇上此刻可否觉得胸口发闷,甚至头也略有几分晕胀?”
穆承烨在她说完了之后思虑片刻微微点头,“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有些许症状。”
“那就
对了,倘若长安猜没错的话,这里应该种了万妙莲,此花人在清醒之时闻到了自然没有什么症状。”
“可倘若是醉酒之人闻到这种味道便会四肢乏力,神志不清,皇上如若不相信,大可以派人过去看看我哥哥此时是不是眼底发红,舌苔发黄。”
听见这话穆承烨给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在检查完了之后他对着穆承烨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症状。”
“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朕和顾将军二人站在此处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像他这般严重。”
顾长安道:“此药花粉与酒结合在一起,最能致使人产生这种后果和反应,想必是我兄长手瞧见那花之后动了一下闻了吧!”
“若果真如此的话在起了反应之后他已然四肢乏力,神志不清,又如何能做出亵渎这位宫女的事情呢?”
“思来想去这事情应该是有些问题的,刚才皇上说的也有道理,这女子毕竟是清醒的,不如问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兄长又是否对她欲行图谋不轨之事。”
说完之后,顾长安便规规矩矩的站了回去,紧接着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女子,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锐利。
那宫女本来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但在看着众人眼神都朝着自己这边看了过来,难免就有几分害怕,一时之间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顾大公子方才的确是跌跌撞撞的朝着奴婢这边走了过来,紧接着便把奴婢压在了身下……要说做什么也没有更进一步。”
“可饶是如此,奴婢也已然是受到了欺辱,总不能因为顾大公子是丞相之子,便可枉顾别人清白。”
她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有条有理,但好歹没有继续冤枉顾万新,在说完了之后她便又继续哭了起来,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
顾长安对于她所说的十分认同,点头称是,紧接着转头看向了穆承烨,“皇上,眼瞧着我兄长年纪也不小了,可性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压制不住。”
“长安想兴许是还没有成亲,所以也没有管制,既然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倒不如先代替我兄长跟您把这小宫女讨了去。”
“到时让她回家做一位侍妾,也不算是今日我顾家仗势欺人,欺辱了她清白又置之不顾,否则本是一场误会,可传出去之后难免说不清。”
穆承烨转头看向了顾宪南,“顾将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