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壮士的武艺也不错,能挡我二十多招才败,可以,可以。进屋,进屋。”张燕拉住赵云、雷横的手进到屋里,说道:“赵兄弟,赵家村我只知道有一位赵云大将,现在马超神威天将军手下,武艺高强,你认识他吗?”
赵云望了望屋内哨兵没有吭声,张燕哈哈一笑,吩咐哨兵到:“你们出去,在外面远处守住,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哨兵说完,赶快到外面远处守候去了。
“你可是赵云?”张燕问道。
“是,张大帅,我正是奉主公之命来找你。这里有一份圣旨,你请看。”
张燕打开圣旨,上面写道:“冀州河内郡温县司马防、司马懿、司马孚父子,昔时勾结黄巾余孽,资助匪类,残害乡民,命你前去斩杀其全家,抄没其财产,作为军用。功成之日,特赐张燕为平北将军,封安国亭侯,协助公孙赞镇守幽州,抗击南匈奴等外族入侵,如立战功,再予升迁。钦此。”张燕看完,随即跪下朝华京皇都方向叩头谢恩。
不两日,一支五千多人的队伍迅速奔赴冀州河内郡温县,张燕领头而行,赵云、雷横扮作张燕亲兵随行,他们一路对郡县村民秋毫无犯,直扑温县而去。
却说司马懿,这天正在家中午读,突然一阵阴风刮来,令他遍体生寒,心中冒出危险预警,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他想是否衣薄?便又添加了一件外衣,但仍觉心寒似冰,危险意识越来越强,他狼顾鹰视一遍书房,却未发现其他异常,他想静下心来继续研读,却再也收不拢思绪,总感觉有灭顶之灾临身。便再也坐不住,即刻入见父亲司马防,拜道:“父亲大人,我刚才突感阴寒透体,心生死亡之感,不知主何凶兆。”
“懿儿,为父刚才也是心惊肉跳,凶险异常。不知为何?”
“父亲,我们家一直沉默,低调为人,能有何祸事呢?”
“唉,懿儿,有一件事,还是你们小时,我一直未敢告诉你们,担心你们有心理负担。那年,黄巾大暴发,渠帅波才领上万人袭击而来,首冲我家。为父为了保存家庭老小,便倾尽钱财资助波才,他们未杀我家人,却把周边村民全部屠光,再把田产转予我家,令我租赁收税,然后再交于波才作军资。这件事为父当时虽然是必不得已,却也有资助黄巾匪军的嫌疑。唉,这件事一直压在为父心头,不得释怀,常常夜梦惊魂,冤鬼索命,恶梦惊醒,愧叹天亮。”
“父亲,黄巾余孽,早已过去,官府已一直未再追查,此事应该极少人知晓,当事人皆已过世,何会再有祸害?”
“为父亦常常作如此之想。时过境迁,了无痕迹。且安心过日,低调做人。愿皇天祐我家人,永保平安!好的,你出去读书吧!此事以后休再提起。”
“是,父亲大人,孩儿去了。”
当晚,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一支五千人的队伍迅速包围了冀州河内郡温县司马家,然后有人上前叫门,门客刚打开房门,士兵便一刀把门客杀死,然后一涌而入,见房就搜,见人便杀,喊杀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待杀到司马防房间,司马防、司马懿、司马孚父子正躲在一起怵怵发抖,司马防挡在儿子面前,问道:“何方神圣?为何要屠我全家?”
张燕掏出圣旨,念到:“司马防、司马懿、司马孚父子,勾结黄巾余孽,资助匪类,残害乡民,罪大恶极。即杀灭其全家,以正朝典。”张燕说完,司马防随即转身抱住司马懿兄弟,哭道:“儿啊!都是为父造的孽啊!当日未死,今日还休。我们父子一起赴黄泉吧!以后转世投胎,再不要做此等眛心之事,以得保身!”说完,父子三人抱在一起,引颈受戮。被张燕亲兵一拥而上,乱刀砍死,枭首而去。
这晚,司马一家三十余口人,被斩杀一尽,不曾走漏一个。财物全被抢掠搬运一空,。最后一把大火,把司马家烧毁。这支队伍,在张燕率领下,直奔幽州公孙瓒之处而去。赵云、雷横自然回华州向马超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