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正领着郡兵押着俘虏和财物返回郡城。突然,犹似有隐隐的雷鸣声由远而近传来,地皮也震动起来。马超一听,就明白起码有五六千的骑兵奔驰而来,他再一认真辨别,马上判断出是匈奴人的骑兵,随着,便听到传来呜……呜……的喊叫声。马超马上大叫:“匈奴骑兵来啦,大家快往郡城跑。典韦带人上来跟我上去顶住。”
瞬时,匈奴骑兵急驰而来,箭矢遮天蔽日覆射而来,马超脚踢龙驹里飞沙,虎头湛金枪如轮旋转挡开无数飞箭,冲上去连连挑飞数十名匈奴骑兵,典韦也扑上去连斩了数十名匈奴骑兵,而跟来的郡兵却被匈奴骑兵一撞一冲一砍,不是被撞飞就是被战马践踏或被砍杀而死。马超和典韦威猛无比也拦不住急驰而来的几千匈奴骑兵。再回头一看,郡兵被射杀了很多,一片片倒下,俘虏被捆着更是成了被屠杀的待宰羔羊。而马岱、马铁保护着郭嘉往回撤,也危险万分。马超眼睚暴裂血红,回身带着典韦向郭嘉处急冲而去,连续挑飞挡在前面的匈奴骑兵。堪堪赶到郭嘉身旁,一支冷箭飞射而来,射中郭嘉的战马,战马高高一跳,便倒了下去,把郭嘉压到马底下。马超震惊暴怒万分,一枪把那匹战马挑飞,左手一捞把郭嘉提到马上,暴喝:“全部人跟着我保护军师回郡城。”马超不管不顾,勇猛前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终于带着二百多人冲进城门。一看后面的郡兵和俘虏,全部已被隔断,陷入匈奴骑兵的重重包围中,被肆意屠杀,全部缴获的财物也被抢去。马超知道,回天无力,那些同胞救不回来了。他忍着悲愤,吩咐:“关上城门,拉起吊桥。全部到城墙上防卫。”
马超急忙跳下骏马,把郭嘉也抱了下来,惊慌急促问道:“奉孝,哪里受伤没有?快,把这杯蛇血喝了。”他掏出一杯黑蟒血,对郭嘉只能如此说。郭嘉喝完,站着感受摸摸身体,说道:“我刚才还感觉受伤了,现在又好像没有。”马超暴喝道:“马铁,你保护军师回郡府,如果军师缺失了一块肉,你提头来见。”马铁拉着还在不停叫着“主公、主公”的郭嘉急速向郡府而去。
马超和典韦、马岱奔上城墙,看到正在城墙上组织郡兵防卫的马奎勋,喊道:“让弓箭手全部上前,其他郡兵全部退到女墙后面躲起来。”这时,匈奴骑兵己把城下包围圈中未死的郡兵和土匪抓了俘虏,押解着他们推着、扛着、抱着财物向远方而去。又分出一半骑兵绕城奔驰骑射。马超也下令弓箭兵还击,但因弓箭兵人少,只射下一百多个呼啸而过的匈奴骑兵。而他们飞射而来是几千支箭矢,弓箭兵顿时也有上二百人被射死射伤。幸好马超刚才叫其他郡兵躲到了女墙后,不然死伤人员会更多。匈奴骑兵后来远远地围住城来回奔驰着,看到押解俘虏、财物的匈奴骑兵已经走远,呼啸着又奔射一轮箭矢,才拍马追向远去的匈奴骑兵去了。
马超这时才蹲坐下来,心中滴血,暴恨不已。t的,一下子就被匈奴兵屠了千多人,财物也被抢劫而去,如此大败大伤亡,奇耻大辱啊!此仇不报非君子,匈奴人,你们等着。可恨现在手下没有骑兵,没有办法追击他们。如果有五千骑兵,我就要灭了匈奴骑兵这帮狗娘养的龟孙子。
马超交代典韦、马奎勋带兵守好城,有敌来袭马上报告,带着马岱向郡府走去,看军师有什么退敌良策。
马超回到郡府,看到马铁正拦住嚷嚷叫着要找他的郭嘉,看见马超进来,急促问道:“主公,情况如何?”
“匈奴人刚刚退了。t的。”
“主公,匈奴人虽然退了,不知明天还会不会到回来,即使不回来,也会到华山府其它地方烧杀抢掠。要消灭或赶走匈奴骑兵,唯一办法,只有马上到马老将军和韩遂老将军那里去求援,借骑兵追杀匈奴骑兵。”
“对啊!马岱,你到老将军处借兵,让庞德率五千骑兵过来。马铁,你到韩遂老将军处借兵,能借多少算多少。马上带求救信出发。”马超马上叫郭嘉写好求救信,盖上郡府印章交给他们。他们带上干粮骑上骏马急速出城求救去了。
“主公啊,今晚不会有敌兵来突袭,匈奴骑兵不会来攻城,你下令让郡兵分班轮流警戒即可,其余人先吃饭休息。”郭嘉又道。
“好,传令兵,按军师吩咐,你马上去通知。”马超发完指令,才叫下人做饭,吃饭毕,马超又和郭嘉推详起来。
“匈奴人往年来劫掠,一般是在冬季,怎么今年还是秋季就来了?”
“主公,按我推测,今年大旱,草原水草枯竭,匈奴人的牛羊养殖受到严重影响,牛羊数量减少,食物紧缺,因此便提前出动劫掠。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