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风度,什么狗屁气节,全他娘的喂了狗。
“后春翠今天我就告诉你,这件事儿,特么没完。”
她双手高高举起,就要朝着白莲身上招呼。
“啊……娘救我!娘救我啊……”
白若溪的棍子狠狠敲在她身上,直到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哀嚎不止,才算作罢。
后氏眼睁睁看着女儿挨打,哭喊着:“娘的白莲!”
白若溪将木棍丢在地上,“我的气撒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咱们就谈谈你杀人未遂的后果。根据大庸朝的法律,两年的牢狱之灾是跑不了的。”
看了眼张嘴想要说情的白刘氏,“都别帮
她求情!若不是隔壁婶子发现的早,绍景恐怕早就淹死了。所以,不管你想杀的是昌盛,还是绍景,你杀人罪你是逃不掉的!”
白刘氏摆摆手道:“这种事儿,让官老爷去管吧。”
她老了!很多事也管不动了。
“娘,您不能不管啊!你让大妮放过她吧。”
“放过?大娘说的轻巧,你可有想过绍景?他刚刚差点儿被你的好女儿淹死!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白莲怎么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我已经与你们大房断绝关系了,可你们大房的人怎么还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粘着我不放!”
白若溪红着眼睛,用满是厌恶的语气对白莲道:“你现在只能祈祷县太爷善良点儿,别把你跟男犯关在一处。”
“男犯?我不要!大妮姐,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能坐牢啊,不然我全毁了!”
白莲的腿疼痛难忍,哭诉道:“我都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真的要毁了我吗?”
白若溪抓起白莲的头发,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三妮的手上的曼陀罗粉,跟你有关吧?”
白莲瞳孔缩了缩,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了,说说吧,曼陀罗的粉末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在县太爷判决的时候,为你上一句半句的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着她慌乱的摇头,白若溪笑道:“还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大妮,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白若溪耸耸肩,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爹,你去县衙一趟,将咱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县太爷说清楚。”
“我这就去。”
“建树,不能去啊!求求你们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呐,白莲要是坐了大牢,她这辈子就完了。”
杨氏愤恨说道,“她都敢黑心烂肺的害孩子性命,早就完了!”
白建树不理会后氏的哭诉,牵着马朝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