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信封上的字迹，顾芷晴就绷不住了。
眼泪簌簌而下，手指颤抖想要去拿，却只能无力地看着。
“外婆……”
“程教授说外婆走的时候很安详。”
这封信是他临走前，凌彩萍交给他，让他带到港城给顾芷晴。
李苗这封信里应该说了很多，少不了她的身世。这个秘密一旦公开了，对顾芷晴的冲击力是很大的。
“外婆去找外公和妈妈了，她这辈子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顾芷晴没想到自己能稳住，除了情绪稍微激动，渐渐地接受这个事实。唯一的遗憾的就是不能亲自送外婆最后一程。
“嗯，他们都在一起了，他们也会在另外一个国度好好生活，你不需要牵挂。”
“这次……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顾芷晴静静地看着熟悉的字迹，信封上写着的是“我最爱的晴儿”。
本来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来，信封看着不厚，可这里面的内容会是沉重的，包括她的身世。
自从知道她不是顾家人后，她一直都想问外婆，无奈被这样那样的事情耽误，所以就这么拖着。
现在外婆走了，她应该会在这封信里说出来真相吧！
“在想什么？”
顾芷晴抬眸看向了靳司衡，刹那间她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们或许早都知道，只是一直瞒着。
要是换成之前，她会很生气，可现在不会。
真正在乎你的人都会想方设法让你开心，他们会用一切来护着你，不忍心让你独自一个人去面对。
顾芷晴的心中几个疑问，她想对面的靳司衡都可以解答，而且还不需要担心隔墙有耳，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
靳家可是拥有强大的信息网络，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知道，没有人比他有资格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你。”
男人没有回避，“嗯，你问。”
顾芷晴并没有马上问，而是组织了一番语言才开口。
“那个在网上一直帮我查资料的人……是你？”
靳司衡只是露出一个轻笑，并未正面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这个笑，谁懂呀！
其实他已经回答了。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是晴儿。”男人简单直白地说：“你值得！”
顾芷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靳司衡说这话的含义，只是他们的关系现在一两句是说不清楚，过去什么都不知道，负担自然少。
“之前那次珠宝设大赛，sh作为主办方……”
“因为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靳司衡秒答了。
顾芷晴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多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看上去多一丝难得的娇羞。
“可惜你一再拒绝签约。”
靳司衡的语气里有些小抱怨，“我就是觉得你应该拥有更加广阔的天空。哪怕你不在sh，我都会要用行动支持你！”
蓦地，顾芷晴想起了y国那次抄袭事件。
“上次的抄袭危机，你是不是去y国？”
在看到男人点头后，顾芷晴的脑海里，曾经那些看似说不来的事好像都能串起来了！
“所以……苏恒是你的人，安心她早就知道了？”
顾芷晴觉得难以置信，原来她一直被蒙在鼓里，有了这样的意识后，她顿时觉得不爽。
“你们都瞒着我。”
“我只能说一句，大家都很爱你。”
顾芷晴轻咬着嘴唇，是呀，她一直都活在大家的关爱中，他们不愿意把不好的事情摊在她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