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永琰是如何解决准噶尔一事,嬿婉不觉扬眉道:“卖关子卖到了如今,可也该与我分明分明永琰到底做了什么了吧?”
永琰这几日一直匆匆忙忙的,就是来永寿宫请安也只能说几句话,倒也难为他日日都要来跑一趟。
嬿婉心疼他让他多歇歇,他也只不肯,直到昨日被皇帝遣去理藩院了解大清对准噶尔的爵禄、朝贡、定界、户口、耕牧、赋税等政令,再没什么空隙时间了,这才暂停了往永寿宫的请安。
进忠笑道:“原是永琰阿哥要亲来和令主儿说的,只是他这几日忙得厉害,不是在养心殿伴驾,就是在理藩院,能安心在尚书房读书的时间都少,像只团团转的陀螺一样。还是今日他陪皇上用午膳后寻了空隙,让小卓子递了话给我,让我替他与令主儿解释此事。”
嬿婉不免埋怨道:“有了永琏的前车之鉴在前,皇上怎么还将自己的亲儿子当驴使唤?永琰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若是吃不好、睡不好可怎么是好?”
皇帝当年还将全部责任推给皇后,分别少不了他的不是!
进忠熟练地给人捏捏肩安抚道:“令主儿您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您这儿的小厨房日日做了点心往阿哥所里送,如何能饿着阿哥了?这几日虽是累些,可皇上面前总还有我来周旋着,必不叫阿哥累狠了伤了身子骨。”
嬿婉十分挂心,素手握住了进忠的手腕,依依叮嘱着:“你可得盯着他些,不许他仗着年轻不当回事儿。身子才是最要紧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进忠笑着应下,捏一捏她的小指,喁喁私语道:“令主儿,有我看着,您还不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