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笑一愣，她什么时候想学车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出姜语笑的疑惑，厉煜说：“你母亲住院的时候。”
姜语笑恍然大悟。
姜翠玲住院的时候，厉煜开车送她去医院，他们好像聊过关于车的话题。
姜语笑好像确实说过自己想学车。
这之后发生太多事了，她都快忘了，没想到厉煜记得。
“现在叫你拖回去还来得及吗？”姜语笑小声念叨着，“哪有学都没学就直接送车的。”
厉煜点头，“这辆车确实还不够好，给你练手的，等熟悉了，再……”
姜语笑急忙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厉煜“嗯”了一声。
姜语笑没这个意思，但厉煜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姜语笑拿到驾照后再送她更好的。
姜语笑家附近的街坊邻里都是熟人，早上正是居民们出来买菜的时间。
眼看着已经有人不断朝他们这边打量了，姜语笑轻咳一声，说：“厉煜，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行。”
“这个车……”
“你这附近有停车场吗？”
“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吧。”
姜家没有车，姜语笑从来没关注过停车场。
“你等我一下啊，我问下我弟，他应该知道。”
*
汽修店。
“姜语夏，你电话响了。”
“哦，这就来。”
姜语夏从一辆车的底盘下滑了出来，擦了擦手，接过电话。
“喂，姐。”
“哈？什么车？”
姜语夏挠挠头，有些摸不清状况。
他左看右看，汽修店里倒是有地方。
十分钟后。
姜语夏和几个同事一起目瞪口呆地站在汽修店前。
姜语笑不了解车，他们了解。
一个同事说：“我靠，姜语夏，这什么情况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好像是保时捷911吧，上百万吧得。”
“不，远远不止。”姜语夏上前一步，细细打量着这辆车的尾翼，说，“这应该是前段时间刚预售的全球限量五百台的911八十周年纪念版。”
“夏夏。”
姜语笑和厉煜从卡车上走了下来。
“姐，这、这辆车是……”
姜语夏眼睛都没离开过那辆保时捷。
他喜欢车。
小县城也有有钱人，他也修过一些好车。
但这样的豪车，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
而且，透明箱子上硕大的“生日快乐”四个字，想不看见都难。
姜语夏看向姜语笑，这才看到她身旁气质卓然的厉煜。
还没等姜语笑回答，厉煜率先开口：“这是我送给你姐姐的生日礼物。”
“哈？”
姜语夏张大了嘴。
他身旁的两个同事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
厉煜伸出手，“你好，我是厉煜，是你姐姐的追求者。我在京城时见过你的母亲和妹妹，这还是第一次见你。”
他调查过姜语笑，自然知道姜语笑还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