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能耐的？”
谭初雅心里直打鼓，回想起刚才那些冲动的话语，后悔得不行。
但她还是不愿放弃顾少言，硬着头皮凑近了些，“言哥哥，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我等了你好多年啊，才想帮你试探纪渔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啊。”
“感激？”顾少言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前真是低估了谭初雅的手段。
那会儿上学时，很多论坛贴都是围着他和谭初雅而发的，以及谭初雅各种找机会跟他见面，现在想来怕不是她策划的。
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在意的人，简直是自找麻烦。
“所以，在S大那些事是你做的吧。”顾少言眼神冷凝。
这是一个陈述句，谭初雅突然有些慌张。
“言哥哥，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真的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谭初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顾少言冷冷一笑，“收起你的假惺惺吧，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上学的时候，我说过离我远点，你跟我只是同学关系，现在只是合作商。”
“如果你让纪渔彻底对我失望，那么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合作了，大不了，我砸钱让校长换掉你这个负责人。”
谭初雅背后一凉，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她明白，自己在顾少言心中不过可有可无。
“言哥哥，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些年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可你却……”
谭初雅的声音哽咽了。
“够了！”顾少言打断她，“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跟你根本不熟。”
“还有，不要叫我言哥哥，听着恶心。”
谭初雅迅速调整情绪，点头道：“好，项目的事情我会参与，我们需要一批计算机天才......”
顾少言眼神一凛，“我们公司的人才你随便用。”
“但是，我要看到成效，顾氏砸了十个亿的投资，别让我失望。”顾少言吩咐道。
谭初雅暗暗握拳，她决定要利用这次机会，为自己在顾少言心中多争取一些分量。
“言哥哥，我听说你们顾氏新开了实验项目组，我特别想参与进去，哪怕是以指导老师的身份，这样我也能多学习，提升自己的技术能力。”
谭初雅带着一丝期待地望向顾少言。
顾少言缓缓抬眼，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这就是你和我谈判的筹码吗？”
谭初雅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不想永远只是江城大学里的一名普通教师，我希望自己能有更强的技术实力，将来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助你一臂之力。”
顾少言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你对自己的技术水平有多少了解？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顾氏集团的标准，这是事实。”
谭初雅闻言，一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但顾少言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他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加入，指导老师这个头衔就给你吧，只是你要明白，这是你通过特殊途径得到的，到了那里，你要保持低调，少管闲事，否则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职位。”
谭初雅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你放心，我一定会倍加珍惜这个机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实力。”
顾少言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那笑容让谭初雅感到更加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