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球造成的。
“你……你的眼睛，还好吧？”玄灏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你猜？”
“是因为我刚才的毒烟球？”
“你再猜？”
“……我，我猜不出来。”
玄灏的心肝开始颤了，他发誓他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人，那什么毒烟球也是骗人的，里面最多加了点让人奇痒难忍的东西，但是绝对不会要人性命，更不可能把人弄瞎啊！
华灼自然只是逗他玩儿的，她又不傻，当然能想到这是那老头搞的鬼，也正因为如此，她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倒也没有太担心，反正那老头总有一套说辞。
“玄灏师兄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不太方便跟你聊天。”华灼淡定地说道。
玄灏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现在严重怀疑对方的眼睛就是他害的，顿时心里浮现了一抹愧疚，毕竟对方还是个小姑娘啊，自己就这么把人家弄瞎了？他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个，要不要我帮你叫医者来看看？”玄灏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就有劳师兄了。”
“那啥……你的眼睛不是我害的对吧？”玄灏忍不住又问了
一句。
华灼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猜？”
“……”
玄灏显然不想猜了，转身就跑，华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照着记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她虽然看不见了，却依旧能察觉到里面有人，那人自然是容慕。
容慕看见来人的模样脸色顿时沉了，急忙走上前将她扶住：“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大概也是那老头干的，我的耳朵好了，眼睛却看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华灼啧了一声，显然不喜欢自己这么被折腾。
容慕闻言虽稍稍松了口气，但眼神还是十分冷冽，这又是耳朵又是眼睛的，华灼因此也被折腾得够呛，若非知道那人没有敌意，他现在就上去杀了那人。
“除了眼睛你可还感觉到了哪里不适？”容慕有些担忧地问道。
华灼摇头：“倒没发觉出哪里不对劲，反而我的听觉恢复后对四周的敏感度更高了，几乎四周的一丝风声和一个眼神我都能察觉到。”
这也是她的眼睛瞎了却没有立刻找那老头拼命的原因，她总觉得那人隐瞒着什么事情，而且那人所对她所做的一切的确都帮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