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听后立刻皱紧了眉头，他不明白江绾为什么这么说，她是男的吗？可刚刚摸起来并不像啊？
“你...你听谁乱说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舔了舔嘴唇不知所措。
“你只要告诉我你来明州查什么，我就告诉你我听谁说的。”江绾梗着脖子道，她以为她抓住了颜言的命脉，说话都有底气了些。
“这不能说的...”颜言垂下眼帘，心内天人交战，他如果这都不肯告诉，那江绾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不说就算了。”江绾的语气有些生气，她一把将自己的领口拽紧，背过身去整理起了衣襟。
“我说！”颜言见状赶忙开口，随即他挪到江绾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身，附在她耳边道：“圣上要找一个姓洛的明州书生。”
这一句话直接将江绾的神志彻底击醒，她系带的手一顿，巨大的恐惧将她裹挟，她完了，圣上怀疑江伏山的真实身份了。
颜言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开口问道：“你认识？”
江绾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说认识，那他肯定会请她一起找，说不认识，那他也会自己找。
忽然，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萌生。
“认识，”江绾顺势靠在了颜言的肩头。
颜言皱眉，正准备问她在哪见过时，只听江绾说道：“我杀的。”
船内的气氛仿佛降到了冰点，颜言对江绾的坦诚手足无措，江绾期待着他的反应，是会将她就地捉拿归案，还是被迫与她同流合污。
“你...你杀了他？”颜言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我杀的，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江绾撑起身子，然后转身跨坐在颜言的身上，她伸手轻抚着他白皙的面庞，“是不是叫，洛池州？”
颜言的双眼颤动，江绾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若真是杀人犯，那他是包庇她还是出卖她呢？
“你为何要杀他？”思索半晌，颜言还是想听听江绾的‘苦衷’好给自己个包庇她找个理由。
“看他不爽，就杀了。”江绾调笑道，指尖轻拂过他的喉结，逗他简直太好玩了。
“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的人。”颜言一把抓住她乱摸的手，“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得已的事，对吧？”
江绾听后顿时抿住了双唇，她不能笑，她还没开始编故事呢，他就已经在给自己的包庇找借口了。
“是啊。”江绾挑眉应声，扯过他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气氛再次焦灼起来，他吻得忘乎所以，似乎又觉得如此轻易的叛变太便宜了她，他伸手一把扯下了江绾裹在胸前的布料，用力地揉捏了起来，江绾嘶一声吃痛，他才缓和了动作。
发冠的宝石冰凉的贴在江绾的脖颈晃动着。
直到外面有船桨划过的声音，颜言才收敛了些。
视线定格在面前的风景，他的欲望怕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隔着布料，几乎是本能地动作着，无师自通。
隔靴搔痒的感觉也激起了江绾的欲望，可她不能，最起码现在不能，为情欲去做有损身体的事是段段不行的。
“唉，这船怎么不走啊？”嘭的一声，后面的小船撞上了他们的船，船上下来了一个小厮向江绾他们叫嚷道。
这一声让二人立刻面红耳赤，看着她纷乱的衣襟，颜言轻咳了两声，正了正腰带，就起身走去了船头撑起了桨。
他起身的刹那，江绾看得真切，还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