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流笑了，这次倒是没有了之前那种妖媚的味道，一举一动都透着冰寒。
只是这一笑倒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苏玺看着也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将人拉近在他耳边道：
“哈哈哈哈，看来这次我们的目标是‘天’，我们要弑天了呢~怎么样你感兴趣吗？”
苏玺的眼里闪过凶狠，骨子里的血液也在沸腾，无不是在叫嚣着她灭了这些，在告诉她，她有能力可以做到。
祁流很聪明，自然知道苏玺是什么意思。
“看来我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可以拒绝不是吗？”
【宿主，你刚刚说的是不是指这个位面的世界规则叛变了？】
小饼干在系统空间里听了两人的对话，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嗯，这个位面的世界法则真是厉害，竟然想要干翻天道意识，吞噬天道法则，成为这个位面新的天道。】
是的，不单单是简单观看世界，纠正一些小错误的天道意识了，也不是可以决定人物气运，根据法则淘汰别人的天道法则了。
而是要让这个小位面脱离天道的管控，变成一个流浪的黑色体系位面。
小饼干听完也是有些慌张的，毕竟他是真的没听哪个小系统说位面叛变天道的。
【小饼干，你们的天道是怎么了？出了这些事都不会管一下的吗？】
【不，不知道，我只是听其他系统说，万年前开始，天道的体系忽然开始有些不对起来，开始变得懈怠。】
【甚至有些严重的，直接变成了惩罚位面或者崩坏严重的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