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天强制在医院休养，住了大半个月的楚新回到家，环视一圈，心里泛起了一丝纳闷。
抬手招来正在备餐的王妈。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楚新和年妲具体做什么去了，但楚新眉眼间的郁气，还是让王妈在心底里暗自防备。
问起话来都战战兢兢的，生怕那句话一个没问好，触了她的霉头。
“人呢？”
楚新冲着餐桌那边挑了挑眉。
年妲上午的时候，就打电话回来，通知管家，她们晚上会回家吃饭。
桌上少了的几副碗筷，明显不是为着她们两个。
程卿母女几个出楚家，对王妈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时间概念上已经算是早就过去了的事。
有一段时间了。
也习惯了程卿孙从影几个的不在。
回头看了一眼餐桌，王妈沉吟了一会儿，回过味来：“是这样的小姐。”
“前两个星期，哦，就是您出差后的几天，有一天夫人回来后，也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事不高兴，还是怎么？”
“也没跟老爷吵，整理了程卿母女的东西，就让人过来把人接走了。”
“转天，老爷回来的时候，夫人就也已经搬走了。”
小心的抬眼虚虚看了一眼楚新，见她听得认真，便接着继续：“老爷为此还大发了一顿脾气。”
“再后来，就没见夫人她们几个有回来过。”
主家的事，自有主家自个去处理，作为一个拿工资的帮佣，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王妈很聪明的，没提楚天那天，跟孙从影通话时，说到的离婚二字。
“嗯，我知道了。”
知道她还有活儿没做完，楚新挥了挥手，示意这边不用王妈了，让她重新忙去。
“新新，孙从影母女两个这是在搞什么鬼？”
年妲犹豫着问出声。
自从在医院见了楚天那副脸面后，年妲就绝了继续傍楚天的心思。
反正有了楚新也一样，怎么着亏不了自己去。
何必舍命冒险，去拼那个富贵？
何况，就算拼来了，有那个命去享那个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