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不必知道。说吧,刘金花被你弄哪儿去了?”
一听来人说起刘金花,谢二柱更加慌乱了。
听声音,眼前的人,显然不是那个贱人的现在的男人。
“刘金花那个臭娘们真丢了?我们都和离了,她丢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找我有啥用?”
谢二柱企图用说服白日里那些官差的借口,说服眼前人,他是不知情的。
靳生拿出匕首,在谢二柱的脸上拍了拍。
“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了,第一个欺骗了我的人如今坟头草都长了三尺高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把刘金花弄哪儿去了?”
“你是那臭娘们的姘头吧,我真不知道,我们已经和离......”
“啊!......”
伴随着谢二柱的一声惨叫,他疼的蜷缩起了身子,想去触碰被蒙面男人用匕首扎的了腿,可又不敢碰。
“我的腿,我的腿......”
谢二柱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让夜风一吹,他又冷的直哆嗦,牙齿都跟着打颤。
“说吧,刘金花被你弄哪儿去了?”
再次听到蒙面男子的声音,寒冷伴随着恐惧,谢二柱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嘚嘚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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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甘心啊,当初爹娘都说那个贱人不能再生了,休了就休了,回头再给他娶一个能生儿子的媳妇。
可是落了户,安定下来后,爹娘说要钱要盖房子,大侄子要读书,家里没钱给他娶媳妇,让他再等等。
后来,娘带着大嫂和弟妹去他媳妇和两个闺女的麻烦,他才知道,她两个闺女不是赔钱货,反而会赚钱。
可是他却听了爹娘的话,和两个闺女断了亲。
那次她娘和嫂子被官府抓去打了板子,还分别罚了十两银子,和五两银子。
他还心疼娘和大嫂,家里没钱交不上罚银,就要被拉去做苦力。
可是,他爹和他大哥却拿出十五两银子交了罚银,把人领了回来。
他才知道,家里不是没钱,只是没钱给他娶媳妇。
他不甘心,就想着和爹,和大哥说过继小宝的事儿,他爹和大哥自是“推”“拖延”。
还是他偶然偷听到大哥大嫂说话,才知道,什么过继小宝给自己当儿子,不过是想自己一辈子给大房当牛做马。
这么多年,他赚的钱都交到公中了,偶尔有了点儿私房钱,也都花在别人儿子身上了。
如今,钱钱没有,媳妇媳妇跑了,闺女也和他断了亲了。
上个月自己秋收,他整日在地里忙,庄稼收完了,他也累倒了。
可是,他娘却不舍得拿钱出来给自己治病。甚至把他赶到柴房住,怕他死在厢房里,晦气......
那时,他才想起刘金花的好。
于是,他去县里找刘金花,却见一穿着衙差服饰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刘金花擦汗,刘金花还对那个男人笑。
两个闺女对那个男人也是一口一个“刘叔”的喊着。
一番打听之下,他绝望了,刘金花那个贱人和他和离才一年就嫁人了,嫁的还是个官差。
而且,还给两个闺女都改了姓,跟那个官差姓了“刘”。
他越想越不甘心,再次去南市的时候,竟然没看见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