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应声是。
肖宇轻轻敲敲门。
里边传出贾松的声音，“请进。”
肖宇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烟味随即飘来。
肖宇挥散烟味，看向办公位，贾松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见肖宇进来，贾松抬头看眼，“肖总来了，请坐，我写完这
断话，就回答你的问题。”
肖宇笑应声好，到了办公桌前，瞟眼电脑。
电脑上是育才整体课程安排。
肖宇轻咳声，“贾校长，这个安排，前两天你不是已经修改完了吗？”
贾松依旧盯着电脑，边忙碌边道，“是，昨天听完讲师团的讲座，我有些新的启发，想补进来。等我改完，再请校委会商议。”
肖宇笑笑，“好，贾校长不愧是教育管理的高手，现学现用，这么快就能将所学用到实践中。这点，育才所有员工，包括我和严校长都自愧不如。”
贾松也笑笑，没回应，继续忙碌。
肖宇也不再多言。
递给贾松一支烟，自己也点上，静静等。
烟抽到一半，贾松重重一敲键盘，道声完了。
往椅背一靠，满脸成就感。
屋内静了几秒。
贾松重重抽口烟，又狠狠按灭。
“肖总，我知道你是为下毒事来的，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肖宇点点头。
两人目光相碰，肖宇道，“贾校长，所有知情人都认为毒是你下的？”
“包括你吗？”贾松问。
肖宇摇摇头，“不包括。”
贾松愣愣，“为什么？”
“为信任。”肖宇毫不犹豫回应，“我承认
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这次我确定我没有看走眼，贾校长绝不会改变他的选择。”
屋内又陷入安静。
贾松拿起支烟点上，笑着摇摇头，“肖总，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肖宇也笑笑，不知道。
“佩服你的自信。”贾松回应，“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的自信错了，不光会影响下毒事件调查，也会让你的名声因为我受损。甚至不得不离开育才。”
“这么严重？”肖宇笑问。
贾松没笑，重重道声是。
肖宇扫眼四周，目光又停留在贾松脸上。
依旧笑道，“贾校长，我这人有个毛病，是优点也是缺点，认准的事绝不更改，即使最后撞得头碰血流。”
肖宇往前一探身。
目光直视着贾松，一字一句道，“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毒是你下的，甚至我敢确定你对下毒的事事先根本不知情。最终结果无论是我错还是对，所有的责罚，我陪你背。”
贾松的表情抽动几下，喉结情不自禁滑动。
突然一探手，用力抓住肖宇胳膊。
“肖总，我啥也不说了，只说一句话，我贾松这次的选择没毛病，选对了。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肖宇也重重道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