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看了过来,尴尬地笑了笑。
“江鱼,你也在这里?”他故作轻松道。
江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海叔,我不在这里,还能到哪里去?”
林海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可以。”他欣慰地说道。
“海叔,你做这事可不厚道啊!”江鱼冷笑一声。
林海虚心接受:“我承认,我做这事不地道,但是你的要求不也是满足了吗?”
江鱼挑了挑眉。
若不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现在还能在这里和他好好说话?
“海叔,一是一,二是二。”江鱼淡定地回道。
林海丝毫不在意,爽朗地笑了笑。
“当然,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他停顿了一下,“你帮了我,那我肯定不会忘了这个恩情的。以后你要是有任何困难,我悬壶坊都会站在你这边。”
说着,他将令牌扔给江鱼。
“拿着,这是悬壶坊的长老令牌,有它在,你永远都是悬壶坊的一员。”
江鱼脸色稍稍缓和,接过令牌,看了看。
“既然海叔都这么说了,那成,就这么办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事,也不插手,你们悬壶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林
海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江鱼被他拉进了悬壶坊,不然要是成为敌人,可是老大的难题。
王陆看着他们这样,眸子闪了闪。
他想要问些什么,但是却还是止住了嘴。
“行,既然江鱼小友都给我交了个底,那我也直说了。悬壶坊遇到问题,我们可以自行解决。若是真有解决不了的,还得小友帮个忙。”林海叹了一口气。
若非是武力值不够,他其实也不想。
江鱼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微不可察地点头。
林海惊喜万分。
“江鱼小友,以后劳你费心了。”
江鱼挥了挥手,“行了,这边没事我就先走了。”
林海和王陆客气地相送。
“师兄,为何?”王陆不解地问道。
林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不知道,当初我刚离开之时,遇到了一个高人,所以……”他停了一下,嘴角上扬。
王陆了然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们处理悬壶坊内部的事情。”
他目光犀利地看着地上的两人,诡坏地笑了笑。
江鱼和张清涵回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张清涵忍不住开口问道:“今天你为什么封住我的口?”
她头一次体会到有口难言的苦楚。
江鱼端了一杯饮料,递给她。
“先别气,喝一口。”
张清涵愣了一下,接过饮料,抿了一口。
江鱼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道:“清涵,我们两个的信息其实很早暴露了。”
张清涵皱着眉头,“不可能,我们都没有提起过。”
“是吗?”江鱼停顿了一下,又道:“那你后来不是看到了林海?”
张清涵一脸茫然。
那又有什么关系吗?
江鱼笑得灿烂,忽然又说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进去悬壶坊吗?”
“因为王陆医师考核拿到了令牌,然后被王辞带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