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闻言蹙眉,“不是让人送回去了?如何能出事?”
尾七回道:“马匹受惊,尾二的伤腿颠簸中被压断,她两人带马车掉进了河中。”
“人现在在哪里?”
君青宴语气略带几分着急,“李鸣岚如何了?”
云珞珈看了眼君青宴,直接跟尾七道:“带我去看看。”
李鸣岚的脚本身就跛,如今再次受到伤害,定然是不轻。
云珞珈不担心温沅,但是对于李鸣岚,她还是有些在意的。
先不论好好的马匹为何会受惊,得先去看看李鸣岚的伤。
尾七颔首,回答君青宴的话,“安排在附近的客栈了,温沅姑娘受了惊吓。”
君青宴牵住云珞珈的手,吩咐尾七,“你带我与皇后过去,尾四进宫宣御医。”
他不准备让云珞珈给温沅看身体。
原因无他,温沅心思不纯,他不会委屈云珞珈给她看身体。
云珞珈不知道君青宴是为了李鸣岚着急,还是为了温沅着急。
她看了眼君青宴,没有多想,收回视线跟着他一起出了慈幼院。
她是坐马车出宫的,但是君青宴骑马出来的。
看了眼坐在马上对她伸手的君青宴,她把手递给了他,上马坐到了他身前。
君青宴驾马一路跟着尾七去了暂时安置李鸣岚和温沅的客栈。
到了客栈之后,君青宴翻身下马,对着马上的云珞珈伸出了手,询问尾七,“温沅除了受了惊吓,还有别的问题吗?”
尾七现身,回答:“大夫看了,有些呛水,没有性命之忧。”
“带我们去李鸣岚那边,一会御医来了,让御医好好给温沅检查一番。”
君青宴对着尾七下了令,握住了云珞珈的手,往客栈内走去。
云珞珈一直没有说话,跟着君青宴进了李鸣岚所在的房间。
李鸣岚在床上坐着,身边一个大夫正给他看着脚腕的伤。
李鸣岚脚腕肿又红又肿,看起来很是吓人。
大夫刚才给他扎了针止痛,但是效果似乎是不显著,李鸣岚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把额前的头发打湿了。
大夫对着他摇头,“你这个脚我是无能为力了,旧伤加上新伤,估计是再难恢复了,如今只希望不会要了你的命。”
“麻烦您了。”李鸣岚忍着疼对大夫说。
余光忽然瞥见了云珞珈和君青宴,有些惊讶,“你们怎么亲自来了?”
“来看看你的伤。”云珞珈先回答了,抬步往他身边走。
说到他的伤,李鸣岚疼的紧皱眉头,“大夫说是没得治了。”
云珞珈对着大夫客气点头,走到李鸣岚脚边坐下,伸手握住他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腕。
“这怎么使得。”李鸣岚想要缩回脚。
云珞珈按住了他的膝盖,“别动,我看看,没事的。”
虽然跟云珞珈认识很多年了,可她毕竟是皇后。
让皇后握他的脚,李鸣岚还是觉得有些大逆不道了。
可是云珞珈却不松开他,面色认真的跟他说道:“我来就是为了给你看脚腕的,别想其他的,专心做你的伤员。”
她跟李鸣岚也认识不少年头了。
这些年没少喝李鸣岚的酒,十一也没少吃李鸣岚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