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君青宴有些苦恼摇头,“他们处理的太干净了,就好像根本没有那个人似的。”
云珞珈叹了一口气,“当初我不该那么着急的要了玉绵的命的。”
虽然玉绵的嘴很紧,但是人就有弱点,慢慢想办法的话,总能从玉绵嘴里撬出些什么的。
“无用的,她自己想死,就算是你不杀她,她自己也会想办法去死的。”
君青宴转身做到了云珞珈的身边,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别胡思乱想,他们很明显的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不是那么好查的。”
云珞珈其实不是个很爱纠结的人。
就算是觉得后悔了,那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
事情做了都已经做了,何必在无用的后悔上纠结呢。
虽然也有可能玉绵是在骗她,但云珞珈还是觉得那个人存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其实如今她虽然信了无尘大师的话,也猜测是有人要刺杀她和君青宴,可却完全想不到会是谁想对他们动手。
她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君青宴略微沉吟片刻后,“我也未想出来。”
他的心里是有了些怀疑的,只是觉得那人应该是没有那个能力了。
即使如此,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
他觉得等将云珞珈送回了京都,他要亲自去查探一番了。
马车行驶已经有一会了,外面一切平静。
但只要没进京都城,就还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会有人刺杀她和君青宴这种事,是他们臆想出来的,大师所谓的血光之灾也未必就是有人要刺杀他们。
等待的滋味是最难熬的。
加上这个马车是真的不好,颠簸的云珞珈觉得屁股疼。
她掀开马车的车窗帘子,想要看看外面的环境。
可她的手刚掀开帘子,手背就被路边伸过来的树枝划了一下,疼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快速的收回了手。
见状,君青宴赶紧拉过她的手检查情况。
“怎么回事?”
看着云珞珈手背被东西划破流血的伤口,君青宴皱起了眉,“这条是官道,怎么会有东西能划到手。”
他没有感受到附近有任何人的靠近,倒是刚才有树枝划过马车顶棚的声音。
云珞珈刚才倒是看到了一点,“有个树枝断裂垂了下来,刚好划到了我。”
手背的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破皮流血,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
外面车夫没有听到车内两人的声音,只是回头看了眼马车没事,就继续驾车了。
云珞珈从空间拿出处理伤口的药和工具。
她拧开一瓶碘伏,让君青宴拿着,她用棉签沾了些碘伏擦了下伤口。
看着手背伤口渗出的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尘大师的话还真是准,你看,这血光之灾不就来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开玩笑。
忽而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眼女装的君青宴,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尘大师说的血光之灾,不会指的就是这个吧?”
“不是,他后来不是说了,我们要是不离开,那珈蓝寺就有血光之灾了吗。”
君青宴还保持着之前的想法。
但是看着云珞珈手背的伤口,他又有了个想法,“也许两者皆有。”
他们躲过了刺杀,但是却没有躲过见血。
云珞珈擦着伤口,把碘伏拧起来收回去,对君青宴的话表示赞成,“我觉得你说的应该是对的。”
那些刺客知道他们去了珈蓝寺,也许是因为跟踪了。
可他们都已经易容换装出来了,他们没有那么神能算出来吧?
君青宴身上的衣服有些紧,等云珞珈处理好手背的伤口,询问她空间有没有放他的衣服。
云珞珈想了想,好像也存了几套,便给他找了一套出来让他换上。
穿了许久勒人的衣服,君青宴换上自己的衣服后,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他将头上的发钗都取下还给云珞珈,随手将头发盘起,很熟练的用发冠束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番,又恢复了那个风姿绰约的美男子形象。
云珞珈一直觉得君青宴的发质好,浓密黑亮还柔顺,随便抓一下就这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