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您是羌国的皇子,如今太子殿下死在了澧朝,您是他的血肉至亲,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呀。”
使臣们拿君青宴没有办法,就把主意打到了白祁言身上。
他们希望白祁言出头,帮他们找君青宴给个说法。
他们似乎是忘记了,白祁言在这里只是个质子。
如今他没有羌国皇子的权力,只是被羌国扔在这里的一个没有任何话语权的人质。
“我只是个质子,无权无势的质子,我能够做什么主?”
白祁言眼神淡淡的看了眼那些使臣,从他们身边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使臣们不满的怒骂声,白祁言只是一笑置之。
离开之后,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他本身温和平静的眸子里泛出了几分冷意。
云珞珈与君青宴出了羌国太子的院子,就看到了在外面双手抱胸靠在树上看热闹的夜承宣。
看到夜承宣,君青宴把云珞珈的手握的更紧了。
他提醒了句夜承宣,“北疆太子,有些热闹还是不凑为好。”
夜承宣勾唇轻笑了声,“谁说孤是来凑热闹了,孤只是来看孤未来的太子妃的。”
听到夜承宣的话,云珞珈手里的钢针就对着他飞了过去。
真的是太晦气!
每次见到夜承宣都没有好事。
夜承宣很轻松的避开了云珞珈的暗器,似乎是提前预判了云珞珈要对他出手。
他避开云珞珈的暗器,对着云珞珈笑道:“孤知道珈儿对孤动手是因为想跟孤亲近。”
君青宴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拉着云珞珈的手想要收回,被云珞珈攥紧了。
云珞珈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瞥了眼夜承宣,“羌国太子是你动的手吧?”
说真的,她并不在乎是不是夜承宣动的手,但她需要是夜承宣动的手。
羌国太子在澧朝突然暴毙,最有利的人就是北疆的太子。
本身羌国也许不敢跟澧朝打起来,但倘若是太子在澧朝死了,稍微煽风点火,羌国必然会反。
如此一来,最有利的一方就是北疆了。
夜承宣稍微愣了一会,看着云珞珈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复杂,嘴角却带着笑,“倘若珈儿需要是我,那便是我。”
听到他的话,云珞珈烦躁的拉着君青宴转身就走。
君青宴今日没有赶上去上朝,还是进了一趟皇宫。
他在宫里与几个骨干大臣商议了许久羌国太子的事情。
之后又面见了羌国使臣,商议了良久之后,云赫决定亲自送羌国太子的遗体回去。
此去过于危险,君青宴本身是不想让他去的。
可是云赫却觉得此次他必须要去,要将这次的危机化解。
倘若能够避免与羌国的争斗,那么就不用惧北疆的挑衅,不用担心腹背受敌了。
这边刚商议好,白祁言就求见了君青宴和小皇帝,他请命与云赫一同送羌国太子回去。
并且,向君青宴保证会保证云赫的安全。
白祁言虽说是羌国送来的质子,但是这个质子的用处并不大。
君青宴决定相信他,便同意了让他与云赫一同送羌国太子回去。
因为羌国太子在澧朝薨逝,当日君青宴便让皇帝下了旨意,让各国使臣提前离开澧朝。
给了两日整装的时间,两日后必须全部离开澧朝。
旨意下的当日,胡虞族族长晚上去了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