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凑在一起的时候，牧申已经写完下一张了。
为了节省时间，她甚至都没有抬头，直接将写好的那一张抽出来，放在一边。
数学依旧是满分，潘国亮眨眨眼，转头看了一眼牧申，忍不住小声朝同事吐槽：
“你说？这小孩不会是真的被魂穿了吧？”
“魂穿是什么？”李老师一脸不解。
“潘老师居然还知道魂穿？这么潮流？”
一名年轻的女老师站在一边，笑着回怼潘国亮。
潘国亮丝毫不介意，摇头晃脑：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学校论坛上面讨论这小孩魂穿的可不在少数....”
几名老师就站在门口小声议论，顺便时不时看一眼牧申。
上课铃声响起，其中一名老师离开。
牧申看了眼办公室挂在墙上的时间，默默加快了速度。
等牧申全部写完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其他老师也没有直接阅卷，而是一边备课，然后等待牧申全部写完后以后一起阅卷。
牧神起身，手中剩下几科的卷子放在一起：
“老师们，阅卷吧。”
几个老师同时回头，拿走牧申手中的卷子。
潘国亮抽了支红笔，看了一眼牧申：
“你等会儿再走，先坐会儿吧....”
“我去个洗手间。”
“行，那你等会儿过来。”
潘国亮点头，然后便低头开始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