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拗不过黎东，第二天一早，就被黎东打包带去了机场。
向暖挣扎，“我还没收拾行李。”
黎东淡淡道，“没事，到那边再买。”
向暖，“……”
再怎么说也没用，黎东是铁了心要把她带走。
甚至到机场的时候，黎东还把向暖的手机没收了，理由是怕她跟陆深通风报信。
向暖沉默。
不知道怎么落到黎东眼里，就变成了她和陆深情比金坚。
再怎么解释都是错，向暖索性不反抗了。
结果黎东斜睨她，“装乖也没用。”
“……”哦。
在飞机上蒙着眼睛睡了一路，到了地方又跟着黎东上了一辆商务车。
黎东是个工作狂魔，一分钟都不肯歇着，立即在分公司安排了一场会议。
“暖暖你先回去歇着吧，我让助理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向暖说，“不是说让我跟你一起出差吗？我自己回去歇着算怎么回事？”
黎东顿了顿，无奈道，“那好吧，累了要告诉我，嗯？”
向暖点点头。
黎氏在国的分公司并不大，前期只是试试水，向暖硬着头皮跟在黎东身边听了一会儿，很快便败下阵来。
很好，半个字也听不懂。
黎东看出了向暖的无聊，笑了一下，招手让助理带着向暖先出去。
“旁边有一个商场，小姐要去逛一逛吗？”
向暖想了一下，点点头，“行，你去忙吧，不用跟着我。”
读大学的时候向暖的英语就很好，还经常做家教，口语并不是问题。
助理迟疑了一下，“可是黎总……”
“没事，你跟着哥哥吧。”
向暖冲她笑了一下，“把手机给我吧，不然我出门联系哥哥不方便。”
助理，“……”
商场就在附近，过去倒是很方便。
记忆里，向暖去逛商场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大学的时候室友就经常结伴一起去商场，一开始也总邀请向暖一起去，但向暖很忙，忙着兼职，即便是有空，她也囊中羞涩不敢去。
记得上一次去商场好像还是给陆深买礼物。
那是向暖买过最贵的东西。
那枚蓝色的袖扣。
可惜男人并不稀罕，被他随手扔进了泳池里。
估计早就被清洁工捡走了吧。
向暖漫无目的的逛着，现在她钱包充裕，甚至买下这个商场都绰绰有余，不过却没有了什么购物的欲望。
“这么巧？”
身旁传来了熟悉的中文。
向暖一回头，先看见的就是一头火红的颜色。
她眨了眨眼，勉强从记忆里把这个人拽出来。
是那个鬼火少年。
那人眯了眯眼，“你给我起的外号？”
向暖一愣，才发觉她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她脸有点红，小声争辩，“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韩励。”
“我叫黎容。”
“我知道。”韩励笑了一下，“你那样大的阵仗，不知道都难。”
向暖被他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
她岔开话题，“你不是刚回国吗？”
“是啊，回去没意思，又跑回来了。”
韩励看着她笑，“你呢？不是为了过来找我吧？”
向暖被他说的一懵，“我找你……干嘛？”
韩励挑了一下眉头，“我以为那天见面，是要介绍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