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豪的话说完，周瑞龙已经是脸色剧变。
堂堂七尺男儿，却在此刻泪流满面。
他之前便十分渴望一个解释，却没有想到却是这么个解释。
如今真相大白，他不曾想父亲是为了自己出山。
这一刻，周瑞龙心中五味杂陈，只好端起面前那杯快要满溢出来的酒，将其一饮而尽。
“不管如何，垂死挣扎罢。”
“我周氏集团，能活一天，便是一天。”
“哪怕终将被这个时代淘汰，起码也能证明我们存在过。”
“而且，能杀死我周氏集团的人，绝不是凡人，我们大可以作为一
个见证者，见证他登顶巅峰！”
周豪又喝了一口酒，他的脸色复杂无比，一眼便可看出，此刻他心中定是百感交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周瑞龙心中沉吟，几十年来，他以为自己的父亲一点没变。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其实父亲早已经转变了。
曾经年轻时，周豪十分执着，争强好胜，对于一切都有着强烈的好胜心。
而今的周豪，却已经彻底转变了，他好似已经彻底放下了，好胜心不再，把一切都看得稀松平常。
……
“真是
晦气，那周豪还以为是从前呢！”
“他就是个旧时代的残党，也该被时代彻底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