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不明白的是，秦枫就是拿捏了他这样的心思。
越是人老珠黄的年纪，往往生活中越是平淡如水，缺乏了汹涌的浪潮，也与激`情分道扬镳。
而现在的程远志，就如同一潭期待着活力的死水，需要一个契机来为他注入新的活力。
哪怕冒险，哪怕一旦失败就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可对他而言，也拥有着相当的诱惑力。
“好，就如你说的那样！”
“但我希望，这不是一句口头承诺。”
程远志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严肃而认真的说道。
秦枫点头：“那是当然。”
程远志不愧是老狐狸，倒也不傻，明白这次合作如果仅仅只是口头承诺，而没有纸面协议，那么到时候微讯科技得手，彻底击溃周氏，那承诺他的另一半蛋糕，秦枫完全可以当成是胡扯。
他只需改变一番说辞，就完全可以蒙混过关了。
而到时候他程远志，付出了极大的精力，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该找谁说理去？
秦枫也清楚，坑蒙拐骗是没法过这条老狐狸这一关的。
两者既然已经承诺合作，自然要拿出点认真的态度来。
接下来一切就简单多了，谈判时间结束，秦枫陪程远
志喝了酒，吃了一顿饭，又拟定了相关的权威的纸面协议。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说白了，不仅仅是程远志害怕秦枫言而无信，秦枫不也一样害怕程远志说到做不到，中途突然反水么。
有权威的纸面协议作为约束双方的工具，两方都能够维系这次合作暗中持续下去，对双方都有着绝对的好处。
至于周氏这块大蛋糕，秦枫之所以如此慷慨，反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将周氏这块大蛋糕看得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