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边的张晓宇突然想起一件事：“系统？”
“宿主请说。”
“手表和自行车我都是付过钱的，但王叔李叔他们肯定也是用了票花了钱的。解释下呗。”
“宿主付出代价，系统甄选具备可行性人物，耗费能量在其意识里留下特殊指令，引导其产生念头并付诸于实际行动。甄选人物如何行动不在系统控制范围内。”
“嘶...”系统不解释不打紧，一解释让张晓宇倒吸一口气。
“系统，我慎重警告你！绝对不准在我意识里留下任何所谓的特殊指令，让我做这个做那个的。”
“系统不会掌控宿主人生，只是起到辅助作用。不会做出任何对宿主有危害的行为，不会违背宿主主观意识所表达的抗拒情绪。宿主主观意愿享有第一位列性及唯一性，任何主观意愿需要付出不等价代价。一切解释归系统制造者制定初始规则所有。”
这么长一堆，张晓宇琢磨了半天，才算是理解到系统想要表达的意思。既然系统不会搞他，那就够了。
“系统，你是智能的吧。”
“按照宿主所在位面的说法，是的。”
“那按你被制造出来的那个位面是怎么说法？”
“反复合数据。”
“呃，不懂。那你会产生自我意识和情感吗？”
“该问题超出宿主目前权限，无法回答。”
“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了。大概率迟早会。”
“系统无法进行计算，无法做出回答。”
反正穿越和拥有系统这种事都经历了，张晓宇觉得再来个带情感有自我意识的智能根本不叫事，说不定还更有意思。
现在就算突然有人对他说出偶变奇不变，他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绝对会离那个人远远的，最好此生不复再相见！
想了想，他又问到：“老是系统系统的叫你，可以给你起个名字吗？”
“可以。”
“那以后就叫你乌咪了。”
“好的。”
“那为什么你可以改名字，乌咪的空间不能改？”
“目前宿主权限不足，无法更改。”
“呃，好无语的设定。不说这个了，商量个事呗。”
“宿主请说。”
“能不能把你那个什么特殊指令给这个大院的所有人一人来一个，让他们都别来招惹我，最好是直接当我是空气。”
“宿主你该睡觉了。”
咦？怼人都学会回旋式了！还敢说没有自我意识？
唉，感情淡了啊。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了！
张晓宇这个时候是真想摸一支烟出来点上，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里的忧愁之情！
只可惜，这不符合他在院里的人设，所以干脆回屋抓了一把花生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