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问末凉王这是何意?”阮青青声音更冷。
双方对视片刻后,最终末凉王败下阵来。
“对于阮城主之前所说的,在事发之前本王确实不知。,王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看来末凉王这是老了,管束不了不变道。
“你!那本王倒要听听你到底要怎么管?”郝尔基气得脸红脖子粗。
阮青青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犯我三城者,必得惩罚!”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生这般霸道?”郝尔基气急。
“你们在冒犯我们三城时怎么没想到自己行为卑鄙蛮横?做了,就要为你们曾经的行为兜底!”
阮青青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父王,跟这个娘们废什么话,直接让人把她杀了。本王子就不信了,咱们末凉两万位顶尖勇士还干不过她一个娘们!”
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那日苏看着阮青青的眼睛仿佛恨不得生吞了她。
阮青青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们,大可试一试!不过试之前,你们先想清楚,其代价你们可承受得了?”
“大哥莫不是忘了,当初在西凉关附近,就凭阮城主五人在那杀翻了天,即使后来有云卿人拦腰堵截,还是让她给逃出生天。今时今日的状况能比那次好?咱们凭什么能将准备充分的阮城主性命留在这里?你别给我们末凉人招祸!”
郝尔基闭眼长叹一声,“阮城主到底想要怎么办,不妨直说。若有我们效劳的地方,一定责无旁贷!”
阮青青见状重新坐了回去,“既然末凉王如此有诚意,我却之不恭了。我想要煽动士兵前往我巴勒城闹事的幕后指使者以及参与闹事的士兵。”
那日苏听到这里,唰得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袋直嗡嗡,被施了麻药的手指也隐隐作痛起来。
“父王……”
郝尔基思索片刻,试着商量,“闹事的士兵可以交给你,至于幕后指使者本王可不可以用牛羊换?”
“没得商量!伤了我三城士兵性命者,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为他们讨一份公道!如果末凉王不忍心割爱,我们会亲自抓到幕后指使者。为牺牲者祭旗!”
“如果本王交出幕后主使者呢?能不能留下他的一条性命?”郝尔基试图商量。
“除非他能在我那牺牲的士兵墓前赔礼道歉,另外补偿牛羊各一万头以示警告!”
“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那日苏冷笑一声。
阮青青平静地看向他,“难道你的命不值牛羊各一万头?”
那日苏顿时被噎住了。
“牛羊没有,本王愿意再割让三座城池给你,如何?”郝尔基问。
阮青青冷笑一声,“寒冬在即,你给我三城满是饥民的城池,我一点好处得不到不说,还得倒贴物资帮他们度过寒冬,天气回暖后又想方设法夺回去,哪有这样的美事?”
“我们再也不打你的城池主意,从今天起,我们末凉人谁动这个念头,要杀要剐随你,意如何?”
“好,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今后谁再敢破坏我治下城池的安宁,我直接灭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