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起不行,紫菱就把两只公鸡分别安置,这反而让紫菱更为头痛。
无论哪只野公鸡没和母野鸡在一起,都会持续不断地嘶鸣不止,弄得紫菱心绪不宁。
最终,紫菱决定将母鸡单独放在院中,让两只公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紫菱对着自诩为“鸡王”的野公鸡说道:“你不是说不论在哪里你都能称王么。成就帝王大业怎么整天不思进取,执着于谈情说爱呢?
想称王,就得尽快和母鸡繁衍出你的江山。若是错过大好时机,江山霸业可就跟你无缘了。好好想想,你到底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这一席话逗得团子忍俊不禁,而那鸡王似乎真的心有所感,陷入沉思,久久未出声。
光阴如梭,转眼间已是五月中旬。紫菱家的新房也动工了两个月。
宅院主体因为地下设施较为繁杂,所以花费了比较多的精力,才将封平地面,开始地上结构的施工。
但是那些鸡舍、厂房一类的建筑已然完工许多。有种欲占领整个荒地的架势。引得村民们议论纷纷,猜想着这些空房子会用来做什么!
紫菱虽未敢尝试建造沼气池,但她巧妙地布置了简易的排水排污系统,同时还设置了一个化粪池,预备将来用于制作肥料。
这天,白雨荨突然来访,她带着歉意对杨氏说:
“三婶,您离开老白家时我不在家,不知道您和弟弟妹妹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自从镇上回来,我也是因为养伤,拖了这么久才来看看您。”说着,她还偷偷拭了拭眼角。
紫菱此刻正悠闲地趴在床上嚼着零食,一边盯着白雨荨,一边和团子聊着天。
“宿主,她这分明是来打探情况,还想拉关系、更想捞好处的。”团子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白雨荨的一举一动。
【表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年前赶我们出门的时候,她可没过来送过一根针、一口剩饭。说什么不在家,还会找个时间差的理由。】紫菱白了两眼白雨荨。
杨氏本来心中难免有些感动,毕竟白雨荨是第一个从老白家来看望她的人。比起之前尖酸刻薄的白婉婷,见到她就是指着鼻子骂的,显然要显得温情许多。
然而,刚刚被白雨荨酝酿出来的感动之意,瞬间让紫菱的心声搞了回去。
杨氏淡淡地说:“雨荨,我已经彻底脱离了老白家,所有恩怨也都用银子结算清楚了,你不必来看我。他二伯现在可是有消息?”
白雨荨听后咬牙暗恨,见杨氏不接招,她之前硬挤出的眼泪似乎白流了。
她继续试探着说:“三婶,您以前对我最好了,可是在您最困难的时候我却不在身边,奶怎么能那样对待您呢?”
杨氏固然心软,却不是一个毫无原则的人。她之前在老白家的时候,被着个孝字压的无能为力,如今可不是以前。
她当然记得自己曾经对白雨荨的好,但是她也记得白雨荨是如何和的稀泥,没有一点体谅她,反倒是跟着她的亲娘吕氏一起捧高踩低的编排着她。
“雨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估计你奶那边要喊你去侍奉茶水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杨氏言辞中透露出一丝疏离,当初白雨荨可经常借由给奶伺候茶水,躲上房里偷清净的。
白雨荨尴尬地坐在凳子上,脸色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