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星玄学校的一家路边小店。
周知知两眼冒红心地捧着脸，“然后呢？然后呢？你和他确定网恋关系了，有没有立刻验货？啊，以糯糯你的性格肯定是没有的……”
顾笙糯“嘘”地想要捂住她的嘴，“你声音太大啦！”
“糯糯气色好好啊，脸红红的。”杨西渔正在翻看那个，已经快两千万视频的评论区，听到她们的动静，抬起头看了看，就觉得顾笙糯现在面色不错，夸了一嘴。
周知知被顾笙糯捂了一会儿嘴，终于抓到机会逃开后，一脸坏笑接住杨西渔的话题，“那肯定的呀，爱情的滋润，这才哪到哪呀，我敢肯定，这才刚刚开始呢！”
“知知……”顾笙糯猛喝一口营养剂，痛苦面具吐出舌头，这都什么味道啊！！这么贵却这么难喝。
周知知“啊”了一声，吐槽：“看来再甜的恋爱，都不能弥补营养剂难喝带来的痛苦。”
顾笙糯：……
杨西渔看到一条评论，默默提问：“糯糯，你们会发展到面基吗？还是永远是全息网恋呀？”
顾笙糯一顿，她神色困惑，“什么叫永远是全息网恋？”
“因为这样的话，可能不会有一些滤镜的破碎？”
杨西渔看了看，将那些评论读了出来，“现在全息很开放啊，如果不想要孩子，不想有负担，只想纯粹体验恋爱的快乐感，完全可以只搞全息网恋。”
“如果线”
周知知点点头，“这说的很真实，现实里身份地位肯定蛮高的，万一他……”
她说到一半捂住自己的嘴，愧疚地看了一眼顾笙糯，与同样察觉到愧疚的杨西渔对视了一眼。
她们两个，简直是扫兴混蛋啊！
周知知闭了闭眼。
顾笙糯十指交叉后又分开，垂眸看了一会儿，她抿唇笑了，“不会的。”
“就算听我科普了运道的重要，也那么一本正经地想要和我说愿意。”
顾笙糯嘿嘿笑眯了眼，“虽然被我阻止了。”
但那份心意，她有查收到。
更何况……
顾笙糯又补充了一点细节，“其实我后知后觉，发现是顺着我说的网恋，他一开始，应该……”
她回想了那个聊天记录，没有想错的话，是想要在线下和她告白的。
“因为我提了网恋，所以他说好。”
顾笙糯说完奇怪怎么没有一个人搭话，一抬头，两个人凑的很近，两张写着“磕死我了”的脸。
周知知：“糯糯，再多说点嘛，饭饭，饿饿！”
“所以你们是都会谈恋爱吗？”
杨西渔关注的是另一个方向，她听顾笙糯说的这些，总觉得两个人在谈恋爱上，好像都很有功底的样子。
顾笙糯左手被周知知拉着，右手被杨西渔握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先回答谁。
然后非常自然地忽略了周知知，选择了很好回答的问题，“不会谈恋爱啊，但我觉得诚实真心，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周知知捏了一下她的脸，“所以你们还聊了什么？有没有可以透露的糖点？”
“没有啦。”
顾笙糯灿烂一笑。
不告诉你，独享。
*
正式网恋的第二天。
顾笙糯和通着电话，两个人分别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她登上自己的星网小号：表情包糯啊。因为又太久不更新，掉了蛮多粉的，后台消息也被哭哭和催更塞满。
她今天登这个号，就是因为有了灵感，想要做表情包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