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在这个时候,他没有作谦让,在得到田莉的应允后,他来到了里间的门口,这时他看见卞嘉豪的病床床头抬成了五六十度的角度,而卞嘉豪正倚靠在这个坡度适中的床头,同时卞嘉豪此时眼睛也正看向了他。
楚昊宇此时像看到了多年未见的朋友,他激动地向卞嘉豪喊了一句,“书记,你还好吗?”。
此时的卞嘉豪,虽说反应没生病前那么灵敏,但是大脑还是正常的,他对熟悉的人还是能分得清的。
卞嘉豪在听到楚昊宇的声音后,他也面带微笑地,用微微颔首地方式来回应了楚昊宇,并抬手向楚昊宇招了招手,
楚昊宇见状,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卞嘉豪病床的左侧,然后伸出双手握住了卞嘉豪的左手。
楚昊宇一边握住卞嘉豪的手,一边有感而发地对卞嘉豪说了一句,“书记,你受苦了!”。
卞嘉豪听了微微一笑,他用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坐下说”。
楚昊宇依言坐在了放在床侧的凳子上,卞嘉豪这时轻声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我这一生病,倒把你们都给忙坏了”。
楚昊宇连连摇头说道:“书记,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次生病,是我们平时对你身体健康关心的不够,不过,好在有惊无险,你从大难之中撑过来了,不然,我们真无法给组织,给田大姐一个交代”。
卞嘉豪微微抬手对楚昊宇摆了两下,“昊宇,我这个病防不胜防,这与你们关不关心没有关联,所以你们也不用内疚,再说,我听你田大姐说,你在我生病后,一直在医院里忙前忙后。”
卞嘉豪说到这里,他缓了缓气,然后又接着说道:“昊宇啊!,俗话说,患难见真情,难中好识人,我这一生病,谁对我真假也了明于心啊!”。
楚昊宇一听卞嘉豪话中带有伤感,他立马安慰卞嘉豪,“书记,你这个时候不宜过多地去想这些事情,当前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病,早点将身体养好,再说,我们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呢!”。
卞嘉豪听了微微一笑,他随即问楚昊宇,“昊宇,市里的工作都还好吧?”。
“好!,好!,这个请书记放心,我会按照书记之前既定发展方案走下去,在书记病愈后,能让你看到一个在不断向前进步的富阳。”楚昊宇连声回应了卞嘉豪提的问题。
卞嘉豪微笑地颔了颔首,他轻轻拍了拍楚昊宇放在床边的手背,然后欣慰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啊!,你现在与我初见你时相比,无论是思想境界,还是工作能力,都有显着的提高,甚至让我这个工作几十年的老同志来说,也自愧不如。好啊!,这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卞嘉豪这番话,让楚昊宇感觉卞嘉豪这话中有话,不过他没有细细去思考,而是谦虚地回应说道:“书记,在你面前,我无论从工作能力,还是在精神层面来说,都得向你学习,你好生修养,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将富阳送入同类城市的先进行列呢!”。
卞嘉豪听了微微一笑,他这次却没有出声回应楚昊宇,而是用眼神深深地看了看楚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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