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瑾母亲去世之前,他还是很正常的。”战陵坤皱眉对战零说道:“后来他捅伤了你母亲,还在教管所捅伤了其他人,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
“陵坤,战肆瑾这哪里是脾气暴躁啊!”
段丽君当即就一脸委屈的说道:“他分明就是想杀人啊,要是把战氏集团交给他,迟早会毁在他的手里啊。
“可是他手里头掌握着很多实权,公司里还有很多老股东对他死心塌地,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他的地位。”
战陵坤的脸色很难看:“更重要的是,老太太现在也是一心只想提拔他,甚至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放在眼里。”
“爸,如果二哥是精神病患者,那你觉得奶奶和其他股东还会拥戴他吗?”战零忽然淡淡反问。
……
阳光洒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各色各样的人匆匆忙忙行走在路上。
战肆瑾从雍翠豪苑出来后,情绪很快就恢复成一贯冰冷的气息。
他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到路边的迈巴赫车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就在他准备发动引擎驶离现场的时候,战时琛迅速的拉开了副驾驶座,迅速的坐了上来。
他蹙眉看向战肆瑾:“阿肆,关于你和陆小蔓的婚礼,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自然是取消!”战肆瑾面不改色的答道。
他和苏蔓其实还没真正办理离婚手续。
他之所以想和陆小蔓结婚,也纯粹是因为和苏蔓赌气,再加之看到那块玉佩的存在罢了。
可如今他已经拥有了苏蔓的身体。
他必须对苏蔓负责。
“可是我觉得父亲和战零说得没错。”战时琛理性的分析道:“你和陆小蔓的婚礼都已经宣传出去了,陆家也不是善哉,如果不结婚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你有考虑过吗?”
“呵!”
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轻笑出声:“你以为老子会在意这个?”
“那妈妈的骨灰呢?”
战时琛的眉心瞬间就狠狠地拧在了一起:“阿肆,你应该清楚父亲的性子,如果您非要和他对着干的话,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战肆瑾依然无所谓的道:“那就让他动母亲的骨灰吧,我很久都没有找人拼过命了,不如再试试这种感觉好了。”
男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双手随意的抬起来,搭在了方向盘上。
战时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战肆瑾的右手不知何时被划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往下流。
瞬间就将方向盘上滴满了血迹。
这出血量……
似乎伤到了动脉。
战时琛当即就拧眉说道:“阿肆,你受伤了,还是让我来开车,送你去医院吧。”
“大哥!”
战肆瑾却是毫不在乎的睨了一眼战时琛一眼,低沉着嗓音说道:“请你下车,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战时琛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阿肆,你的伤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哥,请你下车!”
俊美如斯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说第三遍!”
“阿肆,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应该先去处理伤口。”战时琛沉下脸看向战肆瑾。
“放心吧。”
战肆瑾低垂着眸看向右手上不小心被划开的一道血口子,薄唇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这点小伤,有人会帮我处理。”
“……”
战时琛瞬间了然。
看来战肆瑾这是打算去找木槿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