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意识到错误之后，很快便大大方方的朝着姜羽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
姜羽并不介意。
“你经常这样训练嘛？”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嗯！”
小小虽然有些疑惑姜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点了点头，这种程度的训练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小小还记得最痛苦的一次，她可是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下床，就连吃饭喝水都得让药婆婆喂，那么严苛的训练她都挺了过来。
今晚的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唉！”
姜羽听到这个答案，不由对眼前这名小女孩产生了一股疼惜之情，别的像她这般大的孩子还都是温室里面的花朵。
甚至吃饭都要别人伺候。
可小小却已经习惯了如此非人的训练。
以往姜羽觉得自己已经训练的够刻苦的了，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还有人比他更能吃苦，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
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得从魂导器里面取出药膏。
“这是疗伤药。”
姜羽拿着蓝色玉瓶，说道：“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搽搽，保证不留痕迹。”
小小本想拒绝，可就在这时背后被鞭子抽打留下的伤疤突然裂开，一阵痛楚袭来，小小也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得到允许之后，姜羽打开玉瓶将里面的白色粘稠状液体倒在了手上，然后双手合在一起均匀的柔搓了起来。
丝丝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很快姜羽的双手便按向小小那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的美背，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他的手掌之上传来，随着一阵上下浮动，原来有些冷冷的肌肤也逐渐热了起来。
“嗯……”
小小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之声，这种如此舒服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会。
半晌之后她才意识到有些失态，白皙的俏脸之上忍不住起了一丝红晕。
“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小小的心里暗暗泛起了涟漪。
姜羽其实听到了小小刚才的呻吟，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这种事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尴尬而已，他还是在小小的身后继续柔搓着，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他的伤口处。
木叶城的星空很美，没有电灯造成的光污染，天上的星星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空中那道巨大的银河都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带着些许热气的微风拂过，吹动了小小身后的长发，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发丝处飘荡了出来，这种独属于少女的体香。
当真是沁人心脾。
“你如此刻苦的修炼究竟是为了什么？”
姜羽看着眼前的女孩，不由开口问道，他想知道少女为何如此执着。
“为了什么！”
小小的面色骤然转变，忍不住自嘲道：“当然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啊！”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姜羽却从她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一种凄凉还有无可奈何之意。
“小小年纪，承受那么多，很辛苦吧！”
看着少女背上的伤疤，姜羽追问道。
“习惯了。”
小小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诉苦，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