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
上天也会庇佑的。
李乐山!
他会是那个人吗?
不知这个消息长乐公主是否有所知。
应该……应该知道了吧?
毕竟翰林院都有传闻了,长乐公主如今协掌内务府的事情,消息会灵敏的。
倒是。
听淳峰所言,是一位京城贵人为李乐山保媒说事,李乐山同意了,辞离翰林院了。
以待尚公主?
这么自信的?
还是说陛下都已经定下了,所以消息才传出来的?
脑海中拂过长乐公主的音容样貌,隐约还有长乐公主的灵脆之音,对于那位尚公主之人……也是有些小小钦羡的。
李乐山的勇气非凡。
佩服他!
“贵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自殿试之后,李乐山常出入京城高门贵胄之家,认识一些贵人,也不足为奇。”
“有贵人知晓今岁长乐公主之事,而李乐山又有那般心思,说不定就是那般。”
“……”
贵人?
保媒的贵人?
淳峰奇异,鲸卿的关注点……怎么和自己不一样,难道不应该好奇李乐山、长乐公主身上吗?
贵人?
不重要吧。
根本不重要的。
“据我所知,尚公主的人选,好像……还未彻底定下,李乐山这两日才行动,是否……。”
“万一未被选中……,那就……。”
哪一位贵人?
好像也的确不重要,秦钟摇头一笑,继而语落另外一件事。
李乐山辞离翰林院的差事,参选尚公主之事,一定可以选中?还真不好说。
时间有些……。
顿然。
秦钟心间深处直接涌出一件事,年初的时候,领着长乐公主她们游玩白石书院。
隐约听福清公主说了尚公主的一些事。
貌似……听福清公主那时的意思,她已经有所知了?所知也不为多,皇后娘娘肯定知道!
李乐山难道……早早就参选了?
只是……这两日才辞离翰林院?
“鲸卿,你还真是……观察入微,昨儿翰林院的许多人都对那个消息感兴趣,对于你所说的这件事……我都一时没有想到。”
“还是文清兄说了这件事。”
“……”
“再加上今儿的传闻,是以……可以大致确定,李乐山尚公主之事,非这两日才定下。”
“年关前后,也不合时宜。”
“是以,大可能去岁十一月、腊月就参选了。”
“能传出这个消息,估摸事情算是定下了。”
“否则,如鲸卿你所言,辞离翰林院,参选又不中,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
淳峰赞叹。
鲸卿所言的这件事,自己昨儿都没有立刻想到,如若李乐山这两日才参选,偏偏又辞离了。
那……退路都没了。
定然,另外一件事有成,所以……干脆的辞离。
“应……那般。”
秦钟颔首。
回想福清公主的只言片语,也能够猜到……李乐山掺和那件事不会短的。
长乐公主,那般出色,李乐山这样的新科进士有心……好像也不难理解。
真的定下了?
这两日心思多落于姐姐那里的一些事,于另外一些事……了解不多,待会派人约小王爷,晚上一起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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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清静雅致的庭院,一处陈设奢华的上房,一角掐金黄花梨木云鹤细纹雕琢的拔步床正在徐徐颤动。
垂落的淡黄色鎏金床帐更为水浪涟漪一般荡开。
宫香燃起,缭绕此间。
隐隐间。
可以听到令人面红耳热的性命之声。
嘭!
突兀闷响,
一道几乎不着外物的身影被一只白色的小脚踹了出来,甚是突然,直接滚落在床榻脚托上。
“……”
“公主……。”
撞在坚硬的脚托上,落在勉强柔软的地毯上,被踹下来的身影轻抚脑袋,又轻抚身上有些疼痛的部位。
是一位男子。
一位容貌俊俏柔美的男子。
觉公主那一脚的力量,胸口都有些疼,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掠过一丝深深的羞惭。
“我的小李白越来越没用了。”
“本公主尚未尽兴,你就不行了,梳妆台上的药箱里,有百草厅的强力艾克丸,赶紧吃两粒。”
“再来服侍本公主。”
“今儿本公主不尽兴,你……就不用离开了。”
“……”
一道雍容妩媚的声音从床帐里传出,流转别样的嗤笑,内蕴别样的不满,夹杂深深的戏谑。
“……”
“公主……,在下……。”
“……”
闻声,男子俊俏之面涌动难以掩盖的羞耻,觉身子动静,欲要歇息片刻,欲要劝说一二。
然!
想着床帐之人的手段,心间深处轻叹,抚着脑袋起身,行向不远处的梳妆台。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