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些点心刚取来的,先用些点心吧,就算去琏二奶奶那里,也不着急,刚用过饭,说不定琏二奶奶在歇息呢。”
两位姑娘也太着急了一些,自己刚说了一些,还没说完呢,两位姑娘都忍不住要去琏二奶奶那里了。
自然……好事。
但!
两位姑娘一言一语……自己连后续之事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又询问了?
指着已经摆好的一份份细品点心,都是厨房刚刚做好的,味道正好,正当品用。
云姑娘!
云姑娘说着她当时如若在场,定要替琏二奶奶出头,为琏二奶奶出气,姑娘所言,侠女之举。
是那般。
但!
已经有人那样做了,做的还很是大快人心,就是……那个王德该不会真的被打死吧?
应该……应该不会吧?
尽管不知为何小秦相公上午也在东府,然……幸而有小秦相公在,话语间,指着腿边的一只木凳子,足足二尺有余的木凳子!
东府的木凳子,自己见过,和大观园的凳子相差不大,很结实的凳子,份量也不轻!
这样的一只凳子!
小秦相公拎起来就打砸在那个王德身上,将他的胳膊腿都打断了,脑袋也打开花了。
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然……只是想一想,都觉浑身一颤,那样的凳子,在身上来这么一下。
怕是自己就起不来了。
小秦相公拎着那个凳子……硬生生把王德快打死了,直到将凳子砸烂才停手。
着实……,说着那件事都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想都能想出来一些画面。
那个王德……被小秦相公拎着凳子打的不住求饶,但……小秦相公没有停手。
还那样将凳子一下下的砸下去,胳膊腿硬生生砸断,脑袋都不住流血……。
实在是……,实在是……那还是小秦相公吗?
那样的一只结实凳子,别说砸在人身上,就算砸在石头上,都得砸伤一会儿。
那个王德……该!
活该!
“啊!”
“钟哥儿……钟哥儿当时也在?”
“钟哥儿动手了?”
“拎着凳子直接打那个王德,凳子都砸烂了?王德……胳膊腿都被钟哥儿打断了?”
“……”
“这……,那个王德不会被钟哥儿打死了吧?”
“这样的一只凳子,砸烂了?”
“……”
“紫鹃,你说的……是真的?”
“钟哥儿,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怎么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吧?”
“林姐姐,你说呢?”
“……”
史湘云愕然不已的看向紫鹃。
听着紫鹃说的后续之事,圆圆的小脸上更为惊异,浅浅的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绪。
钟哥儿。
钟哥儿也在。
自己要做的事情,钟哥儿在场直接做了?拎着凳子将那个王德……打成那样?
将王德的胳膊腿手脚打成那样?
脑袋都砸的满是鲜血?
……
真是钟哥儿做的?
紫鹃该不会听错了吧?钟哥儿是那样的人?不像,钟哥儿如何是那样……暴躁、暴力的人。
“……”
“钟哥儿上午也在东府?”
“他今儿不是应该去衙门吗?”
“……”
“钟哥儿在场,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书上说……泥人还有火气呢。”
“何况人呢?”
“连云妹妹你都想着用热茶泼他,钟哥儿在场,那个王德打了凤姐姐,又言语不逊蓉大奶奶。”
“钟哥儿动手……可能性很大。”
“蓉大奶奶和钟哥儿的亲近……咱们都知道的,就是……钟哥儿打那个王德,一只凳子都砸烂了?”
“这……。”
“那个王德别被钟哥儿打死了吧?”
“钟哥儿年岁不大,力气很大的,又修炼的有武当内丹术,还会异人传的拳法。”
“……”
自己说?
自己觉得?
白了云丫头一眼,自己对东府发生的事情也就刚知道,和云丫头知道的一样多。
自己如何觉得?
如何说?
钟哥儿?
动手了?
将那个王德打成那样,扔出东府了?
钟哥儿,应该在翰林院才是,怎么在东府了?莫不东府有紧要之事?想来是那样。
休沐?
算着时间,钟哥儿这两日也差不多该歇息歇息了。
钟哥儿是读书人,按理说……钟哥儿不会做出那样的打人、揍人之事。
那也只是道理。
听紫鹃所说钟哥儿在东府做出那样的事情,林黛玉……竟不觉很奇怪。
钟哥儿。
钟哥儿做出那样的事情,不奇怪。
只是……从紫鹃的零碎之言而观,上午的东府……应有要事,钟哥儿将王德打成那样?
接下来……不会有麻烦吧?
王德的父亲自己知道的,是王家的那位舅老爷王子腾,年关之时,爹爹都说过他的,也带着自己去王家赴宴过。
而舅老爷王子腾就只有王德一个孩子,今儿被钟哥儿打成那样?钟哥儿……不会有麻烦吧?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