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诚王殿下!”
“见过诚王殿下!”
“……”
“见过诚王殿下!”
“……”
秦钟欲要同恒王继续说道什么,忽而有觉,视线一转,落于一处,似乎……又有人来了。
诚王殿下。
他怎么来了,只得近前行礼。
“诚王兄!”
恒王也是有感,放下手中杯盏,呼吸一口气,从凳子上起身,拍了拍大肚腩,缓步走了过去。
“哈哈,无需多礼。”
“小神医!”
“秦钟!”
“先前称你为小神医,或可无碍,现在称呼你小神医,颇有些失礼了。”
“秦钟,你的表字为何?”
“康弟来这里偷懒了?”
“……”
诚王!
相貌堂堂,身材挺拔,仪容多俊雅,神态多俊逸,身穿一袭淡蓝色山河湖海细纹密布的五爪衮龙服。
束发金冠,踏靴而来。
于那几位宫廷画师摆摆手。
便是看向恒王和另外一人。
爽朗一笑,自生亲近。
言谈笑语,更为趣然。
“诚王兄见笑,我身子胖了些,在这里稍稍偷懒。”
恒王双手轻抚大肚腩,略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诚王殿下,小臣表字鲸卿!”
“……”
诚王!
不得不说,诚王生的的确好,绝对称得上俊俏,再加上天潢贵胄的身份,动静之间,无言的尊贵弥漫开来。
那种感觉……可以感受到。
相对而言,恒王殿下就弱了一些。
诚王殿下的身世也好,其生母是皇后娘娘,论其尊贵,同如今的太子殿下相比,都不为逊色。
陛下对诚王殿下也很看重,多有分派紧要的军国重事,这一点……也非恒王殿下可比。
表字?
自己的表字……诚王殿下不知道?
无论知不知道,应语是有必要的。
“鲸卿!”
“鲸。”
“海中大鱼也,史书之上,也有王侯之象。”
“卿!”
“史书之上,公侯高爵之下,便是卿,卿之下,才是大夫、士等人,亦是高位之人。”
“表字鲸卿!”
“秦钟,可见你父秦业于你的期许和期待。”
“鲸卿!”
“本王觉这两个字也很适合你。”
“你近来整理的《三国》书稿,本王也有一观,甚是精彩,不愧是小说一道的大师之人。”
“那几首曲子也很好。”
“刚刻印在报纸上的那一日,本王就命人快速习练演奏了,虽不知那些人将曲韵真髓演奏出来几成,本王已觉惊艳!”
“鲸卿,你的才学,令人惊叹!”
“尤其母后很喜欢你作的那首《女儿情》,曲子的韵律很不错,词曲文字虽怪,也别有意思。”
“惜哉,母后有言,若是能得作曲之人亲自点评抚正就好,那首曲子当更为圆满。”
“鲸卿,如若可以,待会母后让人演奏那首曲子的时候,还望你多多品评!”
“难得母后喜欢一首曲子。”
“若可,本王喜不自胜!”
“本王先有礼了!”
“……”
诚王殿下多有赞叹赞誉之言,更为双手拍合,目光落于面前的青袍翰林官员身上,不掩饰欣赏之意。
秦钟!
秦鲸卿!
数年来,多有听到他的名字和事迹。
只是此人为学业、举业之故,多在城外读书,今岁恩科会试,一举点中殿试探花。
年岁还不到十四!
现在应该十四岁了。
国朝定鼎以来年岁最小的探花!
若只是如此还没有什么。
读书厉害没有什么,经义文章厉害也没有什么。
关键,此人才干优长!
不是一般的才干,不是一般的干才!
短短数年,京城之内,落下那么多的营生,还都是异常红火的营生。
据
短短数年就做到那一步,就算是有靠山的缘故,然……京城之内,有人比他更有靠山,更有家世。
却做不到那一步!
真正的范蠡陶朱之才,尤其一些营生……自己都有些眼热,实在是赚银子。
……
若只是落于营生商贾之道,还太小了一些,他……似乎也不为在意钱财。
干才上,更为惊艳!
比如眼下跟前这个胖子正在施为的三十六坊改造之事,就是此人提议建言的。
那份规划文书,自己也有一观。
实在是大才!
这等才学……更非寻常人可有。
此人现在还真不一般了,他老师刘延顷还是如今父皇极其看重的御前军机大臣。
出身又是白石书院。
似乎又和城中的宁荣两府有不浅关系,宁荣两府固然不如往昔,但宁荣两府不只是宁荣两府。
心神有动,细细端量面前的秦鲸卿!
他十四岁!
从个头身量来看,还真看不出来,却也不算什么,世间有人生的比别人快不算什么。
模样也的确很俊俏。
常来自己府上的那个李乐山……模样也不错,对比之,各有千秋。
那个李乐山,过于柔了一些。
秦鲸卿!
给自己的感觉更胜一筹!
长乐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