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带走也比较突然,还没来得及吩咐,就已经带走了。”
“当派人去顺天府大牢看看他们,说道说道,说好了,他们全家人下半辈子都可安稳。”
“应该不难吧?”
“……”
一人沉声轻哼。
那女子……好端端发什么疯?都已经应下前往浮香楼了,好端端……就碰死了?
岂非……自己找死?
都自己找死?
也非他人所杀,和浮香楼有什么关系?和鸿乐赌场又有什么关系?
但!
一些事情的确得做!
孝康老弟所言,将几个掌事扔出去了事,还是可行的,应该也不难。
“这件事需要速速为之,迟则生变!”
“……”
与列多人皆颔首。
那样的法子可行,因报纸之事,今日间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若要为之,当速速为之。
真等待一些事情不好处理的时候在做,就难了。
“陈兄,我记得你家和顺天府尹比较熟悉,由你出面比较方便,若可……再探探顺天府尹那里的消息。”
一人再道。
“我去?”
“这……,好吧。”
“那女子……着实刚烈了一些,先前不曾察觉,她竟然一头碰死了。”
“浮香楼!”
“那里估计也开不下去了,如今有顺天府的封条在,正好可以寻其它的地方,将人手挪移过去。”
“鸿乐赌场也当如此,你们说呢?”
“……”
被称为陈兄的那人虽有浅浅不愿,还是接下了,那女子……自己尝过滋味,也就一两次。
那个时候,也没看出她有那般刚烈,反而还挺温顺,谁料……会有昨儿之事!
那女子碰死之后,浮香楼无论如何都开不下去了,鸿乐赌场也一样。
“京城的地方多的是。”
“只是……现在我在担心,如果那几个掌事扛不住怎么办?”
“京城都在说道那件事……,那些人还真是该死,和他们又没有半点关系。”
“可……如果有科道官等人进言,如果……万一有人想要将它弄大呢?”
“咱们的营生对手也非寻常人,若是他们落井下石,就……不太好了吧。”
“尽管可能性不大,万一发生就不好了!”
“那几个掌事若是再不顶事,就不好了,人命之事,牵连我等身上,也非玩笑事!”
“陛下如今正在整顿吏治,昨儿还是腊八,各地督抚都有入京,我担心……。”
“万一……,我是说万一……事情糟糕呢?”
“……”
与列此间的一人低语缓缓。
那几个掌事可以将事情了结,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若然……扛不住呢?
早上以来,京城上下议论那件事的人不少。
保不齐事情就大了。
那几个掌事顶不住该如何?
若然查到他们身上呢?
到时候该如何呢?
实在是,这件事现在有些大了,倘若无人知道,倘若无人理论,顺天府都无需出动。
他们就直接解决了。
几个小民百姓,根本算不得什么,真要闹事,银子就可干脆打发!
现在。
想着城中的动静,直觉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一些人使坏……就不好了。
当有更加完备的万全之策!
如此,哪怕有最坏的结果,也能够有所应对,不至于慌乱,甚至于还能够很好的应对!
“……”
“……”
此间诸人彼此相视一眼,欲有所言,又一时间说不出什么,眉目挑动,皆细细思忖之。
“嗯,薛蟠老弟呢?”
“薛蟠老弟还在路上?”
“琏二哥哥,你们住在一个府上,怎么你来了,他还没来?”
“昨儿碰死的那个女子……薛蟠老弟可是很喜欢她的,都想着将她要走了。”
“那女子不愿意。”
“……”
忽而,一人讶然。
环顾四周,与列兄弟们都是熟悉的,往日谈论事的时候都很热闹的,尤其薛蟠老弟在的时候,更是欢乐。
他!
怎么不在这里?
派人去请的时候,言语知会了,现在……琏二哥哥来了,薛蟠老弟呢?
刚才心间想着其它事,一时没在意,现在……薛蟠老弟哪里去了?
“我想着和他一块来的,小厮来报他昨晚上吃酒吃太多了,吐了半宿,正在床上歇息呢,让我先来,他随后就到!”
“是以,我便是先来了,他……快来了吧?”
“……”
贾琏的声音响起。
昨儿晚上他们在一块吃酒,薛蟠每一次都是吃得多、喝得多之人。
昨晚上,喝的酒水有点杂,容易生醉,小厮之言……印证那件事。
“快来了?”
“也不着急,待会咱们还要好好商议浮香楼、鸿乐赌场后续之事呢,不着急。”
“琏二哥哥,我记得那女子你连续品尝两夜呢,嘿嘿,咱们兄弟都在这里,那件事想来不难过去。”
“说破天,也是那女子自己碰死的,不是咱们杀的,和咱们没啥关系。”
“终究……还是要好好思忖一个完全之法,万一那几个掌事不顶用了,咱们该如何?”
“京城的一些科道官还是很讨厌的,被他们盯上,不是好相与的。”
“……”
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