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真的习惯了。
“……”
“……”
红裙少女等人相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二哥哥若是喜欢，那就……把她们要到府中，放在你的院子里不就好了？”
“不就可以日日说话了？”
林黛玉白了某人一眼。
在府中的时候，总是和丫鬟们玩笑，出府了，在这里……又看上这里的小丫鬟了？
“这……可以吗？”
宝玉若有所思，看向林黛玉，面上一喜，似乎……是那个法子，要到府中，岂非上佳？
“二爷，她们是落霞园的丫鬟。”
随行前来的麝月有些忍不住了。
二爷的老毛病又来了，看到合心的小丫头，总是忍不住去说笑，幸亏她们一直待在二爷身边。
不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将那两个人要到府中？要到院子里？二爷还真有那个心思？这……，如何可行！
她们出发的时候，袭人姐姐叮嘱过的，要盯着宝二爷不要让他性情四溢，不要调脂弄粉。
现在……已经开始了？
还要要人？
“落霞园。”
“鲸卿，鲸卿，你说呢？”
那二人是落霞园的丫鬟，如此，鲸卿是这里的主人，若是要到府中，肯定要问鲸卿的。
登时，满怀期待的看向知己。
“我？”
“宝玉你之心意我明白。”
“不过，这件事……我需要征询她们的意见。”
“她们若是愿意，自然无碍。”
“若是不愿，那……或许缘分不足。”
“强求不得！”
迎着宝玉的希冀目光，又觉麝月她们的目光也落过来，一个个小姑娘也看过来了。
秦钟轻笑道，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于远处正在准备茶水的两个小丫鬟，说道诸事。
“自然，自然！”
“自然强求不得。”
“自然不能强求的！”
“鲸卿，那……你快去问一问！”
宝玉大喜。
脑袋不住点动，鲸卿所言甚是，所言甚是有理，那样的毓秀女儿家，如何强求？
自然承天然之气，顺从天道。
“不着急。”
“她们又跑不了，先尝尝这里的点心如何，我让晴雯去问问！”
“嗯，麝月姑娘你们也一块去吧，也说道说道西府的情形。”
“……”
秦钟抬手召过临近不远处的晴雯，思忖之，又看向正立于宝玉身边……一脸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麝月二人。
“也好！”
“也好！”
“麝月，你和她们好好说说，好好说说！”
宝玉再一次点点头，鲸卿所言再合适不过。
“是，二爷！”
麝月二人相视一眼，颔首称是。
……
……
“鲸卿，你这里的点心吃着还真不错，林妹妹她们也都喜欢。”
“想来老太太和太太她们也会很喜欢。”
“这种棉绒小蛋糕……就很好，这种红色的小蛋糕……有草莓的纯正之气，这个时节还有草莓，也不为多见。”
“这种曲奇饼干？名字虽有些奇怪，吃着也极好！”
“……”
“麝月，晴雯。”
“你们……你们回来了。”
“如何？”
“如何？”
“……”
兄弟姊妹一起吃瓜果点心，彼此坐在一块说笑，欣赏冬日时节的落霞园景色。
宝玉正品尝另外一份点心，是没有吃过的，鲸卿所言曲奇饼干，口感酥脆，气息香浓。
刚吃了一口，正要继续说道什么，有所觉，面带喜意的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麝月她们回来了？
询问好了？
这么快的？
嗯，也耗费不少时间。
“二爷！”
“她们不愿意的。”
麝月嘻嘻一笑，说道这个结果。
“这……，怎么会？”
“怎么会不愿意！”
霎时，宝玉面生笑意的神情一滞。
不愿意？
为何不愿意？
为什么呢？
“不愿意？”
“……”
史湘云等在旁闻之，也是好奇的看向麝月三人，刚才就是她们三个去的。
“二爷！”
“我问清楚了。”
“那二人是单家庄的民户良家女儿，家里有爹娘兄弟，尤其……她们都定好人家了。”
“近年来，多在单家庄的庄院过活，是为积攒嫁妆前往的。”
“在庄院里，一个月至少拿二两银子的，外加四时八节的一些福利，一年都有三五十两银子的。”
“若是入府，那就只有从小丫鬟做起，一个月几百钱，这两日她们在落霞园伺候，一天都有一吊钱的。”
“这个月所得都比得上府中一年了。”
“尤其入府之后为小丫鬟，活计不少的，她们的家境不为艰难，是以……最后没有应下。”
“二爷！”
“刚才二爷您可是说过的，强求不得的。”
“……”
麝月如数家珍一般将个中缘由一一道出，话语颇为轻快，看着二爷多有失落的神色，忙又提醒了一下。
景色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