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的舞台必将会留下你浓重的一笔!”
刘毅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了,话已带到再多说未免有胁迫的嫌疑。
刘毅走后王博勋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许也在质问自己的本心是否真的想回家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此时的新编第七军经过近一个月的训练,坦克师和炮兵师的一个旅已经基本完全掌握了坦克驾驶技术和喀秋莎的快速装弹转移技术。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已经过了近半个月了,希望老头子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
重庆那边的委任状以及兵源补给已经在路上了,这次老头子的确没有出尔反尔。
但是何总长给的溃兵很多都是地方军溃败下来的,也就是俗称的杂牌军。
由于滇南道路难行,很多溃兵们原本就是饥一餐饱一餐体力跟不上高强度的行军。
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穿着草鞋,布鞋在山路上艰难行军。
他们很多人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甚至有些人根本就早已不知把武器丢到了哪里。
认识的人相互搀扶着,十几天时间靠着一双脚最远的走了大几百公里。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去滇南进行整编,但是具体内容一概不知。
在他们自己看来他们就是一帮子炮灰,在哪里当炮灰都一样,只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军统藏匿在里面的人也在到处散布这种炮灰言论,为的就是让这些人进入十二集团军以后军心不稳。
只有军心不稳他们才有可操控空间。
但是这一行里面却有一个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叫胡宜生,曾是国军中山舰的军官。中山舰沉没后在宜昌保卫战中担任过城防官,参加过石牌保卫战。
宜昌沦陷后他也成为了溃兵中的一员。因为没有门路和关系运作,只得带领几个亲信一直做一些情报侦查工作。
现在恰逢新编第七军升格为十二集团军,他们几个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扔进了这支开往滇南的队伍。
有门路的军官听说去往滇南早就金钱开道运作走了,留下的都是没有什么深厚背景的小军官。
他现在属于中校军衔,在这支溃兵队伍要算是比较高级别的军官了。
一支需要六万人进行补充的地方,要么就是伤亡惨重战事惨烈。
要么就是将有大战爆发,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这个小小中校能够左右的。
现在他只希望不要真正的沦为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