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雪白的大腿上直接青了一大块。
“小暖！”
林阳黑着脸出来，看见乖乖站在那边等待批评的洗女儿，气猛然就松了。可要不教训，以后撞到了客人，撞到了桌子怎么办。
这次是有徐雪给她做了肉垫。
下次呢。
“粑粑，我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
林阳虽然心里早就没气了，可还是板着脸。
“我不该撞妈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撞妈妈了。”小暖双手手指头绞在一起，憋着嘴，眼里的水晶似掉未掉，看得林阳心都快化了。
“还有呢。”
“啊。”
小暖抬头满脸疑惑。
“我说你还做错了什么。”
“粑粑……”小暖疑惑的看了林阳，又看了徐雪，果断求援。“妈妈……”
林阳挡在徐雪和小暖中间。
“你还做错了什么。”
“我，我，……”
小暖低着头没说话，一滴晶莹的珍珠已经垂落，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林阳见此心软的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蹲下来替小暖擦掉了眼泪。
“你还做错的就是在就餐区乱跑。”
“这里人这么多，又有那么多的障碍物，万一摔了，磕了。那怎么办？”林阳轻声细语的跟小暖说：“你想玩过两天爸爸带你去公园玩。但是你要答应爸爸，不在店里面胡闹了，知道吗。”
“知道了，粑粑。”
小暖满是可怜样的，林阳抱起她朝后厨走去。
正好裴鹏母亲和另外两个洗碗的老妇人已经没事做了，林阳就把小暖交给她了，然后林阳又上楼去拿了沈凤鸣给她买的玩具。
让她在前院里玩。
叮嘱一声千万别让小暖跑出去后，林阳回到了就餐区。
“林阳，你说要不要把小暖送到幼儿园去。”徐雪放下手里统计流水的活计，认真朝林阳说道：“她已经这么大了，再说现在忙的也没空照顾她。”
“去幼儿园的话，还有人能照顾她。”
林阳沉默了。
在岐山大队的时候，林阳有想过把小暖送去幼儿园，那时候是因为他相信郑娟郑老师，也是因为小暖每天在村子里疯跑，他担心绊了，摔了，磕了。
可现在。
要将小暖送去幼儿园的话，那些老师可靠吗？
小暖会不会受欺负。
可最终小暖是要踏出上学这一步的。
“我想想，我想想……“林阳犹豫了，又说道：“我到时候去考察一下，看哪家幼儿园会比较好。至少小暖不能受伤害。”
“行。到时候叫我一起去。”
徐雪见林阳确实是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那你呢，课本有没有复习，今年去考大学肯定是来不及了，明年的话还来得及。”林阳突然发问，徐雪呆了一下。
“有的，有在复习。”
“你骗我……”
林阳上去就是抓住她的痒痒肉。
“哈哈，哎，别，哈哈，别抓，哈哈……”
“叮铃铃……”
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