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崩坏43(1 / 2)

"女人"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歪头看了下屋内的鲁铃兰,“你们爷孙,这是吵架了?”

鲁铃兰没有回答"女人",别过脸去小声嘀咕道:“明明是那些人先没底线的......”

这一刻,鲁安泰恨自己是个异能者,恨自己听到了这句话,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气力,连站着都困难。

可面对"女人",他不愿示弱,只能强撑着不让还算挺直的脊背彻底佝偻下来。

他疲惫又沉重地离开了,步伐似有千斤重。

"女人"没管鲁安泰,走到鲁铃兰旁边,笑着劝解道:“铃兰啊,你听我一句劝,别跟你爷爷生气。”

“他老人家行医救人一辈子,最多的就是良知了,很多事情会生气也是在所难免。”

“再说了,很多老人家脾气都倔,你跟他置气也改变不了什么,大不了先顺着他,然后左耳进右耳出啊。”

......

"女人"说了一大堆话可算是把鲁铃兰哄好了,后者望向"她",问道:“老板,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三个多月前的某天凌晨,"女人"突然出现到她办公室里,脸上满是血,竟是少了一只眼睛。

整个眼球都空了,像是被什么人活生生抠掉的。

“这个啊。”"女人"摸着自己右眼眶里的义眼,“你放心,早就没事了,只不过......”

"她"想起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白鬼,被挖眼的痛苦和恨意瞬间涌上心头,咬牙切齿道:“我迟早会让那白鬼付出代价的。”

下一秒,她脸上的阴狠消失不见,牵起鲁铃兰的手,好姐妹似的问道:“铃兰啊,那小孩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之前叫许什么的女生,有结果了吗?”

“我照你说的做了,那小孩再怎么吊最多也就剩十几天了,你要做什么的话必须抓紧时间,至于那个女生.......”鲁铃兰摇了摇头,遗憾道:“可能是运气特别好吧,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不过快了。”

她似是怕让"女人"失望,又重复道:“我保证,就这段时间了,绝对.......”

“好啦好啦,我又没要怪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女人"瞥见地上的水桶又问,“对了,这个水桶是怎么回事?”

鲁铃兰把刚刚的事给"女人"讲了一遍,“老板,我爷爷就是一时气上头了,这水我晚点去找他道个歉,让他重新弄就行了。”

“道歉是肯定要道歉的,不过这水嘛......”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幽光,稍稍弯腰,附在鲁铃兰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说完,"她"问:“怎么样,能办到吗?”

鲁铃兰毫不犹豫地答道:“嗯,老板,你放心吧。”

“那这件事拜托你了。”"女人"开心地抱了她一下,“你好好忙吧,我去小鬼那边看看了。”

"她"满脸笑容地离开办公室,门一关上又瞬间变了脸,眼神阴冷地看了下宣传牌上鲁安泰的照片。

鲁铃兰的异能对"女人"很有用,但远不到无法替代的地步,"她"真正要的是鲁安泰的异能。

可惜这老头子道德感太强,怎么劝说都没用,不然哪需要"她"专门去哄着鲁铃兰。

"她"又狠狠瞪了下鲁安泰的照片,心道该死的老东西,浪费"她"这么多时间。

"女人"快步来到二狗子的病房,阿贫见到"她"也站起来让座,“大师,你坐,你坐。”

二狗子不会正常的手语,眼神和肢体动作是什么意思只有阿贫才懂,如果不是要阿贫来充当翻译,"她"早在出山村后就找个借口把脏东西处理掉了。

现在要"她"坐到阿贫坐过的板凳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坐到床边,故作温和地笑起来,“二狗子,怎么样,好点没有?”

二狗子看了看阿贫,指了下自己的嘴巴,还把嘴角往上戳了一下。

阿贫翻译道:“二狗子说和之前没多少区别,但今天吃了新的糖,心情好了不少。”

“这样啊,那就好。”"女人"感慨一句,又问:“梦里呢,有什么好的进展吗?”

二狗子摇摇头,捂了下嘴,捂了下眼睛。

阿贫继续翻译道:“不怎么样,他能感应到上神,也知道上神在看他,可上神就是不回应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二狗子低下头,低得要把下巴都戳到胸前的肉里了,虽然那里基本没多少肉。

“狗子啊,你别难过,叔跟你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就是那什么上神的错。”阿贫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大师也肯定不会怪你的,哪有老师会怪自己学生的。”

阿贫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女人"是真纳闷他是怎么通过几个动作就翻译出这么多话来的。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太大关系,这小孩完全就是个意外惊喜,这个能把人拉到同一梦境里的能力帮"她"节省了太多麻烦。

可能一两年才要完成的事短短几个月就完成了。

现在事情差不多完成了,这小孩对"她"来说已经没用了,差不多可以去死了。

虽说二狗子总想着神啊鬼的,坚信神是存在的,可"女人却"半点都不信。

谁知道这小孩是不是自身异能跟某个异能者有些类似,两个人相互联系到一起了。

在"她"看来,神不过是渺小人类对力量的一种奢求,"她"不缺力量,自然不需要信那些东西。

不过为了稳定二狗子,该装的地方还是要装的,"她"顺着阿贫的话也开始开导二狗子。

二狗子在听,但远没有听鲁安泰说话时那般认真。

听着听着,他扭头望向窗外,外面的黄昏很美,火烧云将天染成了红色。

不同于梦境天空诡异阴邪的红,那是一种热烈且璀璨的颜色,迸发着无穷无尽的生机,以至于余晖都是暖的。

自从来到这家疗养院,他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阿贫也望向窗外,翻译道:“大师,咱们真不能带二狗子出去转转吗?”

“不能的。”"女人"拒绝得干脆,又担心二狗子耍脾气,开始甜言蜜语地哄他。

"女人"其实多虑了,二狗子的脾气跟他的声音一样,早就被一点一点地磨没了。

他没了声音,也没了脾气,一切的好坏他都能接受,对他来说两者没什么区别。

可二狗子今天莫名不想听"女人"说教,他摇了摇头,慢慢躺下来,还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阿贫不好意思地看向"女人",“大师,这几天治疗有点频繁,二狗子太累了,想早点休息,你看......”

“没关系,我知道的。”"女人"隔着被子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好好休息,老师今天就不打扰你了,过几天再慢慢聊。”

"她"起身快步离开,似乎病房的空气满是臭味,出去后不忘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阿贫等"女人"彻底走了,坐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二狗子,“二狗子,晚上想吃啥,看小图册不?”

二狗子翻了个身,伸出一只手摸进枕头下,枕头下是鲁安泰临走前塞给他的梅子糖。

他摸出糖仔细看了看,然后把糖重新放回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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