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崩坏18(1 / 2)

岑琛的训练严不严,全看他当天的心情如何。

而这天,因为幸辞年的事,岑少的心情非常不好,用于敏捷度训练的风刃比以往快了好几个度。

等到训练结束时,不少新人的衣服都变得破破烂烂的,更惨的连头发都被削掉不少,短期内估计只能剃寸头,艰难度日了 。

在新人们的一片哀怨声中,岑琛可算是消气了。

回去的路上,岑琛又和岑憬说起这件事,“臭花猫,你说,我们就这么放他跑了?”

岑憬没有回答,岑琛继续道:“不说幸辞年如何,他这背后势力可不小啊,哪天他们要干什么坏事给总局这边逮着了,你信不信,上面那些老头子,十有八九会借机找爸和咱俩的事。”

“比如什么知情不报,以权谋私,留有反心之类的,想都能想到他们要说什么。”

他一脸无所谓地调侃道:“真要有那一天,我俩可得提前跑路了。”

岑憬看了岑琛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道:“真有那一天的话,要跑路的也不是我们。”

“你什么意思?”岑琛又瞥了眼窗外的风景,“臭花猫,你要带我去哪啊?”

岑憬故作神秘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想了下,又补充道:“到时候发生什么都别惊讶。”

“行,我保证不惊讶。”岑琛不以为然地说着,可语气怎么听都带了一股醋味,只听他小声嘟囔道:“臭花猫,怎么现在你也开始说话只说一半?”

过了一会儿,岑琛确实没有半点惊讶,因为岑憬带他来的是谢阳蛰住的房子。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啊?”岑琛纳闷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岑憬径直走上去按下门铃。

叮咚一声,门铃刚响房门就打开了,而门一打开岑憬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谢阳蛰。

他似乎预料到二人会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看着书。

后进屋的岑琛将房门关上,又见只有谢阳蛰一人,随口调侃道:“稀罕啊,谢阳蛰,江旭今天居然没赖在你这边。”

谢阳蛰淡淡回道:“凌晨两点有新人的夜间集训,他几分钟前才刚走。”

岑憬轻微皱了皱眉,“你知道我们要来?”

“虽然是早了点,但我留的线索还是挺明显的,我肯定岑队你能猜到。”谢阳蛰将书合上放到一边,“岑队,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岑憬想了一下,肯定道:“你是端木随的人。”

谢阳蛰点头,“是的。”

刚开始,岑琛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下一秒,反应过来后,他瞪着谢阳蛰骂道:“我他妈的,难怪端木随每次办什么事都找你,搞半天,你俩压根就是一伙的!”

“端木随那家伙搁总局里还搞卧底这一套?他良心就不会过不去吗!”

“他还专门把江旭和翟萨往你那边放,你跟他一起坑蒙拐骗,又忽悠走了三队两个人。”

“你们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谢阳蛰的情况和庄一醉类似,端木随才是他真正的顶头上司,两个人还藏得一个比一个深。

现在此事暴露了,虽说端木随本人不在乎,但谢阳蛰还是象征性解释了一下,“翟萨是其他高层的意思,江旭单纯是当年金队走后,岑少你和霍队谁都教不明白,到最后只能判给我了。”

“我平时教他可能有忽悠的成分,但坑蒙拐骗绝对谈不上,反而是江旭他一天到晚想把我和翟萨拐到悲悯山,去见他的姨姨。”

“至于良心这个问题的话,依我对端木随的了解,他稍微有点良心,岑少你都不会这么骂他。”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谢阳蛰顿了顿,平静地陈述道:“严格意义上说我不算卧底或是内奸,毕竟端木随本就不是管理局的人。”

“你”岑琛有种被人戏耍的愤怒感,气得想冲上去和谢阳蛰用武力好好理论一下。

“别闹,死秃鹫,我还有事情没问完。”岑憬拦住岑琛,看向谢阳蛰又道:“理由呢,因为他发现世上本没有谢阳蛰这个人,用这点威胁你,还是许诺用他的势力帮你完成复仇?”

岑琛:“?!”

什么玩意?

怎么话题突然跳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威胁,和复仇这件事也没多少关系。”谢阳蛰回道,“端木随他们的介入只是让这件事变得更稳妥一点。”

他看向岑憬,颇为正式地答道:“真正的理由是他向我承诺,无论他生死与否,这世上有的只会是谢阳蛰。”

岑琛觉得自己不算笨,和岑憬的默契更是没话说。

可这次他的智商和默契居然同时掉线了,臭花猫和谢阳蛰的对话他愣是没听懂。

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用质问的语气道:“你们是跟那小宠物待太久了,都不会说大白话了?!”

岑憬沉默片刻,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太高估这死秃鹫了。

他看了岑琛一眼,尽可能平静地解释道:“谢阳蛰在十几年前不叫谢阳蛰这个名字,那时候他叫”

直到现在,谢阳蛰差不多亲口承认了,岑憬仍旧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顿了几秒,才委婉道:“死秃鹫,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骂谢阳蛰过去的名字,还是当他面骂的。”

这时候,岑琛还没反应过来,纳闷道:“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这两天念叨的不都是幸”

话没说完,他终于意识到这个让人无比震惊的事实。

甚至因为太过震惊,他僵在原地,连眼珠子怎么眨都不会了。

谢阳蛰看向僵住的岑琛,又淡淡补充道:“其实我今天是想过去听审的,但岑少你说要去堵人,我觉得我还是别去为好,毕竟以谢阳蛰的身份,我无法解释我为什么要过去。”

“也多亏岑少你告诉我,不然某个嚷着要帮我拍记录片的家伙估计也要落网了。”

“最后,关于当年贝青瓷贝女士的事”

谢阳蛰摘下眼镜,似乎想要露出愧疚和歉意的表情。

试了几次后,他无奈放弃,用遗憾的语气道:“很抱歉,岑少,岑队,我还是无法露出愧疚或自责的表情。”

“那时候,我没想到在那种混乱的场合下,解宽游还能一直盯着我,在第一时间找过来。”

“总而言之,贝青瓷女士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被连续补了好几刀的岑琛:“”

谢阳蛰就是幸辞年。

他告诉谢阳蛰他要去堵幸辞年,还让谢阳蛰帮他代班。

这他妈别说堵一上午了,堵一天都不可能来的。

一语成谶,早上开的玩笑,晚上就成真了。

无比尴尬的岑琛又消化了好一阵,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他眨了两下眼睛,看向谢阳蛰,快速总结道:“你跟端木随是一伙的,我的人什么都查不到,是端木随的人在从中作梗,你也是借用了他的势力才轻松扳倒解宽游的,你”

谢阳蛰纠正道:“确切的说,这些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话音落下,双方谁都没有再说话。

几秒钟的时间在此刻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让人备受煎熬和折磨。

谢阳蛰西装下的躯体紧绷起来,他甚至不自觉地朝后挪了一点。

很细微的一点距离,肉眼上几乎难以察觉,可在心灵上却与双胞胎在一瞬间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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