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迷茫,宫紫商附和,提出疑问。
“哎,你们想问题是不是太过简单了,远徵弟弟无缘无故针对宫子羽做什么,他比我们都小,再如何早熟,以前也是小孩子的思维,如果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绝对不可能无中生有,中伤别人,他非常重视宫门。”
正因为过于重视宫门血统,所以得到风声,对宫子羽这个“野种”十分排斥。
“你的意思,有人故意传出风声,想要离间子羽和远徵?谁那么无聊啊。”
宫紫商终于开了窍,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但觉得莫名其妙。
“紫商姐姐,你只说了一半,我觉得传出子羽哥哥不是宫门血脉,其目的不仅仅是破坏宫门兄弟的情谊,更重要的是毁了宫子羽的前程,让他自我怀疑,心里扎着刺,很多东西不敢争取,做某些人的踏脚石。”
琳琅综合丰富的人生经验,脑瓜转的很快,思来想去,判断出这样的阴谋论。
“啊?谁会这么卑鄙无耻、阴险狡诈?”
宫紫商皱着圆圆的红润脸蛋,两道描的精美的眉毛不自然地扭到一起。
“应该也是宫门的子弟吧,利益相关者,查查就知道了。”
琳琅忽然来了几丝兴趣,看着傻头傻脑、一脸不可置信的宫子羽,觉得幕后散播谣言的人多此一举,宫子羽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能碍着谁的眼?至于造谣他是野种吗?
“这件事我们私下查查吧,你们该帮忙,该出力的都积极点,不要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琳琅一锤定音,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宫紫商有点恍惚,产生一种莫名奇妙的错觉。
杨琳琅才是十六七岁的姐姐,她是十一岁的妹妹吧?
“琳琅妹妹,你真的不会和宫远徵说吗?”
宫子羽声音闷闷的,有点羡慕琳琅对宫远徵的维护和信任,虽然琳琅和他们玩得也不错,有说有笑。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把宫尚角、宫远徵当成了亲人,那种亲密度,是他和紫商姐姐比不了的。
“远徵弟弟年纪还小,藏不住话。”
琳琅摇头,她没打算把这事告诉宫远徵,免得弟弟觉得她和宫子羽玩得好,又开始闹别扭,何况远徵弟弟忙着呢,哪里会像宫子羽和宫紫商那么闲!
宫子羽闻言,稍微松了口气,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宫紫商也来了兴趣,“那咱们怎么查啊?要不要把金繁也叫过来?”
宫紫商最近盯上了宫子羽的贴身侍卫金繁,原因很简单,对方在她生病期间,给她送了药,甚至亲自倒热茶,不似其他的侍卫,见了她避若虎狼一般,更重要的是,金繁长得又高又俊朗,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他可信吗?”
琳琅瞅了瞅宫子羽,把事情的利害关系摆在明面上,“这件事关乎你的血统和你母亲的名声,原本不关我的事,但我最近有点空闲,讨厌有人拿这件事,把远徵弟弟拉下水,不把幕后人揪出来,我心里不舒服。”
宫子羽认真地点头,好似打包票般,一字一句道,“金繁他为人很可信的,他从不打小报告。”
每次宫子羽逃课、犯错,金繁总会被牵连受罚,都是一声不吭的,从不记恨,宫子羽对此愧疚又感激,从不把他当作普通侍卫看待,而是信得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