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居住的这间丁堂实在太过狭窄逼仄,完全无法让他自由自在地舒展身体,活动筋骨。
更重要的是,经过昨夜与那些邪祟的激烈战斗之后,他体内原本充盈的气运力此刻已被消耗得所剩无几,若想尽快恢复实力,就必须找一个舒适宜人的环境修习打坐才行。
于是乎,当脑海中浮现出甲堂那些精致又宽敞的庭院时,刘慈终于下定决心,搬到甲堂去住!
说做便做,他甚至连收拾都懒得收拾一下,就径直朝着当初万聪带他去过的新人登记处走去。
“啪!”
随着清脆的响声响起,刘慈将手中的玉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语气淡漠地开口道,“给我安排一间甲堂的院子。”
原本低头忙碌着的官员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来。
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正是昨日刚来报道的那位新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并迅速堆满笑容,热情回应道:
“没问题,马上就把你的住处从丁堂调换到甲堂。”
然而,正当此时,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飘入了刘慈的鼻中。
“劳烦给我一间甲堂的院子。”
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嗓音传入了刘慈的耳中。
刘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一名容貌绝美的年轻男子正站在自己身旁。
看着这个比女子还要娇艳几分的男人,还不戴面具,就这么招摇过市。
刘慈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之情。
他一边暗自嘀咕着“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香。”,一边不情愿地向旁边挪动脚步,想要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言之看到一旁的男子竟然如此嫌弃地看着自己,并且还刻意远离,言之那白皙的脸庞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不解之情,他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盯着刘慈。
何时,他言之被人这般嫌弃过。
而刘慈看到言之一直盯着自己,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寒,赶紧对着官员催促道:“我的房间换好没?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他实在无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感觉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这时,负责登记的官员一脸纠结地看着同样都要甲堂院子的刘慈和言之,支支吾吾地说道:“实在抱歉,甲堂现在仅剩下一间院子了。”
“什么?”刘慈和言之一同惊呼出声。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明显的不善。
“我先来的,这间院子理应归我。”刘慈先声夺人。
“这位公子,我是刚来城关的新人,还未登记注册,根据城关规定,新人优先选择,这间院子应该归我。”言之不甘示弱。
“呵,脸皮真厚。”刘慈看着言之如此理直气壮,更加嫌弃了。
“你!”言之一阵气节,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说他。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官员赶紧出来圆场,“两位莫急,不如这样,这院子刚好呈四方状,不如你们一人一半,特事特办,租金也各自一半,如何?”
刘慈和言之听到后皆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