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慈虽然心中存满疑惑,但还是按照老者的意思做。
他走向摆满刻刀的地上,准备随意的拿起一把。
“咦?”
他突然发现这刻刀太过沉重,一时半会竟然拿不起来,纹丝不动。
他还不信了。
刘慈两手吐着唾沫,摩拳擦掌,两手一起握着刀把,双腿下蹲,青筋暴露,大喝一声,“起。”
但刻刀依然是稳如泰山,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刘慈是想尽各种办法,尝试着各种姿势,刻刀依然不给面子,一动不动。
他以为是这把刻刀的问题,于是转头试着拿起另一把刻刀,却发现依然拿不动。
老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不耐烦道,“这是沉铁所作,重达上千斤,岂是凡夫俗子之力能拿动的,将你的气运力附在你的手掌上,将其拿起。”
好久没有被人如此鄙夷的刘慈,一时之间脸色悻悻,不由得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服气。
你早说用气运力,岂会浪费半天,刘慈心中腹诽道。
听着老者的话,刘慈将气运力附在手掌上,一把握住了刻刀的刀把。
终于,在气运力的加持下,刻刀缓缓拿起,但是刘慈拿着依然很吃力。
老者在一旁暗自乐呵。
“小子,等你什么时候能随意的挥舞刻刀,你就能进行下一步,砍竹,现在老子去竹林睡觉了。”老者故作唉声叹气道,仿佛对刘慈的表现很是失望。
随后,竹林内就响起了一阵打呼声。
刘慈看到老者这么轻视他,倒是激起了他内心深藏的胜负欲。
他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刻刀,有上一世举铁困难?
上一世举铁时,他每天都在尝试挑战自己的极限。
最终从30公斤一直升到60公斤。
这一次,也不例外。
刘慈持续的将气运力附在手上,缓慢得将刻刀拿起又缓慢的放下,继续缓慢拿起又放下。
他打算用上一世练习举铁的方式来适应刻刀的重量。
“一”
“二”
“三”
“。。”
最后,他咬着牙,全身冒汗,才终于坚持到气运力即将消耗完。
他已经记不住自己做了多少个这样的动作了。
在气运力消耗殆尽的那一刻,刘慈因为惯性,而差点向前晕倒过去,还好有一阵风将他托起,避免了摔倒。
酸痛,这是刘慈此时全身的感受。
竹林内,一直密切关注刘慈的老者,眼睛内止不住的震撼。
没想到,这刚来的小子,竟然能一直坚持适应刻刀的重量。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接触刻刀时,第一天,他就坚持不下去了,累瘫在地,动不了一根手指头,而且仅仅支撑了一炷香。
而且这小子体内的气运力也太雄厚了,竟然能支撑这么久,足足坚持了几个时辰。
简直非人也。
刘慈此刻龇牙咧嘴,步履蹒跚的走向广场处,看着在等待他一起回去同样脚步虚浮的孔寂他们。
这是气运力过度使用的表现。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露出满足的笑容,因为他们能感受到每天的进步。
现在,孔寂他们已经成功度过了符纸制作的第一个难关,晒纸。
虽然成功率不是很高,但相信在明日继续练习的情况下,能将晒纸做到得心应手。
而他们也没有询问刘慈符笔制作的流程,毕竟他们还处于晒纸成功的阶段,距离符笔制作还远着呢。
好高骛远,可不是他们的作风。
次日清晨。